而眼前的对手，他的力量拿捏地相当完美，既可以发挥修为，又不至于被天道排挤，强行破碎虚空。
再是一次交手。
夜墨山惊恐加剧，低吼道：“不可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夜碧玺一招刚毕，听见他的话，并未停顿，脚尖点地欺身而上，又一掌狠狠劈来。
夜墨山双眼一突，在那张枯瘦嶙峋的脸上显得可怖异常。
终于险险避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背后强大的威压，吓得他肝胆俱裂。
“啪”！
夜墨山狂退几丈才站稳，气还没喘匀就开口大吼：“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强得过我？”
话才说完，夜碧玺又攻了过来，竟是一点喘息时间都不给。
招架中，夜墨山一脸地不可置信，为了抵抗他的压力，压制的修为本能地提高再提高。
一触即分。
夜墨山终于取回优势，看着自己双手，他兴奋不已：“原来力量可以触及到如此地步！我终于跨入新境界了！”
“故步自封，还妄想修为精进。”夜碧玺首次开口。
他语气平淡，没有半点嘲讽，却是金玉良言：“破碎虚空，则进入另一番天地。从此，至高落尘埃，无上化微尘，一切便是从头起，一切便是新天地。”
平视夜墨山的双眼，他淡淡开口：“无法战胜自己，何来新境界？”
“黄毛小儿，不过仗着有几分机遇达到这等修为，就敢对老夫指手画脚。”夜墨山不屑。
跺了跺龙头拐杖，他习惯地倚老卖老：“老夫这等境界，岂是尔等能明白的？”
夜碧玺不再说话，要换个时候，说不定他心情好，还能多说几句。
现在就算了，他实在忧心，不知道莫染玉那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