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夫提议的，慕容家本就欠他们一桩婚约。”
莫染玉火气腾地就起来了:“我真是搞不懂了，你们欠婚约，就要让紫瞳去还，这是什么道理?!”
他满了一杯茶水，放下茶壶，叹道:“因果循环，天意难违，一切皆有定数。”
她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点听得懂的。”
启老头无奈地摇摇头:“这桩婚约，本该在四十年前就履行，可惜天意弄人，才拖到紫瞳这。如今她血脉觉醒，危在旦夕，这岂不是天意如此?”
“天意天意，哪那么多天意，还是不你们想怎样就怎样?要您不提这桩事，紫瞳也不会被逼如此。”
“小友也是修炼之人，何为天道，你难道不知?”
他又捋了捋胡须:“你所在意的这些事，不过是过眼云烟，稳固道心，勇攀高峰才是正理。”
莫染玉不赞同的摇摇头:“您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明白，但若是连本心都无法坚持，还谈什么其他?
就如紫瞳，逼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难道就是您说的稳固道心?”
启老头叹道:“一切皆是定数，一切皆是因果，一切皆是天意啊。”
莫染玉被他这种高深莫测的话，给逼得怒火直冒。
抢过他面前的杯子，用力一泼，再将空杯子放到他面前。
“反正都是早有定数，那我倒掉您的茶水，也是天意。”
启老头捋胡须的手一抖:“你这小辈，好生无理!”
“急了吧?!哼，不过倒掉杯水，您就这样，您把紫瞳后半辈子都搭进去了，怎么不见您着急?!”
莫染玉继续不满道:“什么天意定数，都是你们的借口!”
启老头气的七窍生烟，还真没哪个人敢当着自己面，这样大声指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