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碧玺轻笑:“白玉菩提茶其味先是苦涩难当，后回味甘甜绵长，正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写照。
莫将军的茶之所以名贵，也是因为其味跟悟道茶相似。”
听着他的话，只感觉嘴里的苦涩，当真有变甜的趋势，然后越来越甜，经久不散。
“要是不那么苦就好了。”
她的脸比茶水还苦，光是想想入口时候的苦涩，都浑身难受。
“不历红尘苦，哪知出尘甜。”
夜碧玺看着茶水，似乎想到了什么，浅浅笑着摇摇头。
莫染玉看着茶水发愁，就之前抿的一口，虽然其后心里当真是舒爽，没有半点不适，可刚入口时的味道实在是……
“你在愁什么?不过是传说而已，当真一口茶就悟道了，那漫天都是神佛了。”
夜碧玺放下茶杯，似乎没有再喝的打算。
她闷闷地说着:“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啊，也许是我喝的不够多，不能悟呢?”
“那你就当苦口良药，多喝点试试。”
听着他的建议，莫染玉眨眨眼，忽然目光一亮:“有道理啊!”
就见她斜仰着脑袋，皱着眉头，两个眼珠望着左上方，像是在寻摸什么。
接着小手一挥，一罐子蜂蜜出现在桌上。
拧开盖子，狠狠地舀了一勺子，倒进茶水里。
本来半杯茶水，直接变成一杯，她一边笑容灿烂的搅动，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幸好上次书墨给我吃药的时候，还剩下不少。
嘿嘿嘿，我倒要看看，这下还能苦到哪里去?”
夜碧玺嘴角抽了抽，淡淡摇头:“造化灵泉，悟道之茶，如此神物竟然与俗物搅在一起，真是暴餮天物。”
莫染玉才不管这许多，搅匀了，满含期待的抿了一点，顿时目光大亮:“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