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终于明白过来。
玛德，老子上当了!
……
这种事，一般不会惊动莫染玉，只是习惯地报告一声。
她也没有太大的心力来管这些，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这是在城外临时购买的一处小型庄园，依山傍水，景色很好。
木质的平台上，站着两个身影。
其中的女子，身着朴实无华的长裙，美好的背影，让人心生摇曳。
另一人被墨色披风遮掩了身形，只能看出比男人更纤细一些。
淡淡的男声响起，比平台之下流淌的溪水更动听。
“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想要不被天道泯灭，就需要契合大道。”
说话的人，自然是一身渡红尘外表的莫染玉。
她指了指前面纷纷的落叶，道:“你看见了什么?”
身边站着的女子，便是芸萝，依然戴着面巾。
芸萝茫然的眨了眨眼:“我只看见一堆落叶。”
“它为何而落?是受风的吹拂，受雨的击打，还是自身想要离开?”
莫染玉神色淡然:“大道隐于天道，天道乃是众生之道，包括林中这些不言不语的树木花草，它们同样受天道照拂。遵循天道，才能欣欣向荣。”
她回头看来:“修炼亦是如此，遵循天道，契合大道，才不会行将踏错。你是否会觉得邪不压正?”
“自然，这是天理。”芸萝点头。
莫染玉缓声说着:“邪是因为他不尊天道，才会有天怒人怨这个词。大道不满，自然无法前行。但也有那种非常强大的高修，做一些你认为是错误的事情，可他却活得好好的，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