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吧。无声流泪是吧。泪水是个什么滋味,让大爷来尝尝,……大爷看你哭得挺美……嘿嘿……”
“走开,走开。你走开。我的孩子,你会伤到孩子的……”
“孩子,都到了这里,你还想要孩子。告诉你吧。你好好侍侯我。我还可以让你的孩子多活几天。否刚,大爷现在就取了你的紫可车。”
“我说,你干什么取了她口中的塞的木棍。这样听她乱叫乱嚷实在心烦……”
“你懂什么,听她叫才有意思啊……”
“啊……你别过来……”
顾掬尘听到这样的声音,脚下步子加快。来到了一个透着昏暗光线的石室内。她隐在一处隐蔽处,查看里面的情形。
室内点着一盏牛油灯,地上绑着几个怀着身孕的妇人。她们的手脚都用很精的麻绳绑着。其中五个的口中还塞了软木。只有一个正在张口大叫的。她们面前有三个表容猬琐的汉子,正对着她们动手动脚。
其中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正冷冷看着这一切,“甲成,你拿刀干嘛。这几天,白管家说要停几天货。这几位应该还能多活几天。那陈家的当家夫人听说在月神节那天被乱民活活踩死了。现在也只有云家的那位得宠的妾室正要货。咱们乌云镇又实在是太小。除了云家,也就只有关家,刘家有几个别庄在这里。可惜这别庄里也没什么体面的妾室用得起这个。要运到了别处又不新鲜,那些个贵妇便不会用了。而且别处也有取紫河车的娘娘庙。哎,生意不好做呀。主子发下的赏银都少了很多。害得老子让明月楼的次都少了……”
“甲成,你是说,这些紫河车就废了。”
“……不会,怎么会?这东西就算是不卖新鲜的,还可以做成美容的极品生肌膏啊。那也是价值千金。”
那个一直站在角落的汉子没有参与对那些妇人的调戏。此时却突然出口,“为何不等她们将孩子生下来再取,这样也不至有伤天和。”
“裂风,这呀,我倒是偶然间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孙药神医说的。七个月的紫河车的效果最好。不过到底是与是最好,谁又知道?反正他是神医,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裂风这事就算你不做,别人也是一样会做。这些妇人反正是一样都得死。死在谁手里有何区别?……也就是主子看到你功夫好这才留着你。要是我们敢这样违了主子的意,怕是主子早就被处理掉了。”
“我是习武之人,怎可对无有善恶婴儿出手?……”说完,他负剑在手,转身就走。
“小子,你怎么就走了。这里六个。你都交给我们三个啦……”银光一闪,甲成伸手接过,只听裂风冰冷的声音道:“这个算我请三位喝酒的。”
三人这才露出了微笑。裂风脚下飞快走出。正在一侧听了一会顾掬尘差点没来得及掩藏身形。此人好功夫的,行走无声,气息绵长。太阳穴处高高突起。实是内家高手。顾掬尘一心二用,一面注意内间的情形,一面注意那人远远走开了。
“兄弟们,要不要再杀死他们之前来个开胃小餐。”
三人对视一眼。迅速开始脱衣。那山洞里几个被缚了双手双脚,嘴里还塞了软木的六个妇人,都惊恐起来。那个唯一没被塞软木的更是惊恐至极的惨叫起来。
悉悉索索,嘻嘻哈哈中,一时三人脱衣毕,向着孕妇们就扑了过去。
就在此时,就在他们心神全在欲望之时。顾掬尘手中一把银针如流星滑过了这如炼狱的石室。三人立时定住。六个孕妇看向洞口,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玄衣童子拿着剑走了进来。他眼神冷厉,倒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三尺剑,挟着外面的清辉而来。顾掬尘不发一言,弯身捡起了他们脱在地上的衣服,走到被定住的三人后面,一人一剑。皆一剑毕命。剑尖从眉尖而出。剑急而准。只在他们的眉尖留下一点红。
顾掬尘急速退后,就在他们仰面倒地之时,将手中的衣服展开,盖住了三个赤裸身体。看了看显然吓得不轻的六个孕妇。顾掬尘手中的三尺一旋。六人身上的绳索立时断开。六人这才相信这个转眼间杀了三人的小童子是来救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