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宁道,“皇兄似乎还有别的事没说吧。”
周元修一咬牙,“是,去年科举时,臣是联系过几位落榜学子,臣不过是想为自己留条路。”
周元修说得恳切,“殿下是太子,未来自是不可限量。臣并无母族,将来如何,都得指望殿下。”
说完这话,周元修的双眼中的真情,如同一团团燃烧的火焰,那样的炙热,像是要把周元宁的双眸都融化。
周元宁没有躲避,“皇兄这般情真意切,孤记住了。”
周元修大喜,站起身来就要给周元宁行礼,“臣谢过殿下。”
周元宁道,“不过,”周元宁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周元修的心又提了起来。
周元宁接着说,“孤希望,皇兄能接下爵位。”
周元修不解,“殿下,父皇那边?”
周元宁道,“只要皇兄心里真像今日所说,孤会设法,让皇兄平安去封地的。”
周元修沉默了。
周元宁道,“皇兄不相信?”
周元修道,“臣不敢。”
周元宁道,“既然如此,皇兄可安心了吧,回去好好准备吧,孤可听说了,父皇亲自指了你做主婚人,这可是极大的荣耀。”
看出周元宁有送客之意,周元修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再次起身,“臣告退。”
周元修走后,佩秋和维夏赶忙进殿伺候。
维夏最是心直口快,“殿下,三殿下无缘无故来咱们这干什么?魏福传消息的时候,奴婢都不敢相信。”
佩秋忙拦着,“维夏,怎么说话的,主子的事,你怎么能问。”
周元宁道,“佩秋,你也别责怪她了,孤本来就想告诉你们的,也好让你们知道,三皇兄这人不简单。”
见佩秋和维夏都摆出认真聆听的样子,周元宁只觉得好笑,“好了,只让你俩知道,倒有些厚此薄彼,还不去把孟冬叫来,有些事,她也该知道了。”
维夏的腿脚快,这种这种事,自然是维夏去了。孟冬看到维夏来了,忙丢下手中的事,“维夏姐姐,你不是在殿下面前伺候吗?怎么来我这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往常这个时辰,都是周元宁午睡的时候。维夏作为周元宁的贴身宫女,自然要在殿里伺候。可现在,维夏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孟冬不明白。
维夏喘了好几口气,“要不是大事,我怎么会这个时辰来找你?快,收拾收拾,殿下有事要和我们说。”
孟冬一脸的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殿下?是殿下要见我了吗?”
维夏道,“你什么表情啊?还不快点。你要不想去,我可就去回殿下了。”
孟冬这才反应过来,“我知道了,还请维夏姐姐稍等片刻。”
看着孟冬仔细得整理着仪容,就连衣裳上不起眼的地方有了一根发丝,孟冬都要小心翼翼得清理掉,维夏不由得感慨,“你呀,真是好运气,竟然真入了殿下的眼。”
孟冬有些疑惑,“姐姐这话,我是真不明白了。”
维夏笑了,“你呀,现在不明白,等到了殿下面前,你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