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男孩呢?唐家怎么处理的?不会也死了吧?”
“不会吧,好说歹说也是唐家的血脉,唐国公不会那么狠心吧,不是他儿子,也是他重孙子啊,他也能下得了手?”
“我岳家有个亲戚在唐家当差,说唐国公亲眼看见自己的小妾和孙子躺在一张床上,现在啊,也不行了。”
“也是可怜啊,你说说,都九十的人了,还遭这样的罪,要我啊,早死了。”
“你先活到八十再说吧,前面那人别胡说,我听到的消息,唐国公还活蹦乱跳呢,我看啊,就国公爷这个势头,活到一百都行。”
“诶,我记得,那个太子不也和自己的父妾不清不楚吗?”
“你都落后了,太子什么美人没见过,一个宫女出生的才人,长得能有多好看啊。”
“说这些干嘛,诶,那孙子是谁啊?胆子那么大,人家顶多养个外室,生个私生子,他到好,自己的儿子成了自己的叔叔,真有意思。”
“咱们是平头百姓,哪有他们会玩,不要脸的东西。”
“诶诶诶,还没说是谁呢?你们知道吗?”
“哟,不会都不知道吧,你不是说你有小道消息吗,你也不知道?”
“都不知道啊,唐国公瞒着真好,咱们也别担心,早晚的事。”
“我猜猜,不会是那个莲花公子吧。”
“什么莲花?”
“你外地来的吧,这莲花啊,是从‘出淤泥而不染’里出来的,说唐府都是淤泥,只有他,是莲花。”
“那到底是谁啊?”
“唐永贞呗,他不就一个妻子,连小妾也没有,不是莲花是什么?”
“要是真是他,真有意思啊。”
“我早就说了,唐家没一个好人,什么莲花,都是虚的。”
“他婆子不得哭死!摊上这样一个夫婿,脸面往哪放啊!”
“你们别瞎说,你们是幸灾乐祸,万一不是唐永贞,不是污了人家清白!”
“猜猜都不行了吗,你谁啊,哦,不是他,你再说说,还能有谁。”
“对啊,你说说看。”
“要不是他,唐国公为什么瞒得这么紧?其他那些人,不都是花天酒地惯了的,出这样的事,唐国公还保他?”
“有道理,老兄,高见啊。”
“我也觉得,你不知道,我还在青楼里见过唐永贞呢。”
“大事啊,诶,不对,你不是做苦力的吗,你也能去青楼?”
“不是外头那些,就是咱们平日里去的那些。”
“那说什么青楼,装什么读书人,说窑子,大家不就懂了?”
“哟,快讲讲。”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