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救我,救我,我没有撒谎,都是西尔维亚害我,都是她。”
若水:关她什么事。
这件事跟她还真没关系。
至于青空,她一点也不担心,如果此时那鸟早不知道飞到哪棵树上做窝了。
只要它不傻得自己开口说话,那就跟一般鸟没有区别。
再说她们有契约在,若水知道青空此时是安全的。
“辛德瑞拉——”罗文梅斯菲尔德想要上前,但被侍卫拦住了。
被着被带走的辛德瑞拉,罗文梅斯菲尔德脸色铁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丽沙的脸色也不好,简单的把舞会上的事说了一遍。
“那辛德瑞拉就是故意的,之前出门的时候左等右等都不出现,让女佣去找,又不在房里,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肯定是等我们走后,才去弄的那身衣服。”
“现在还连累我们,也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怪罪我们?”
艾丽沙也很担心。
“爸爸,你说陛下找不到那只鸟的话,会不会怪在你身上,以为你是知情的。”
若水适时的补充着。
罗文梅斯菲尔德迟疑的看着若水:“不会吧,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鸟。”
“爸爸,我是相信你的,但陛下信你吗?”
若水一字一句的说道。
“爸爸,你说陛下会不会把这小鸟的事扣在你身上,然后借此夺了你的爵位?”
“不行,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陛下不能这么做。”罗文梅斯菲尔德惊得跳起来,连连摇头,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开始怀疑了。
之前就说过,他这个爵位根本没有实权,每年还要拿薪水,也许陛下真的有此想法也说不定。
罗文梅斯菲尔德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天一亮就赶到王宫去打听消息。
但长久没有在权力中心,罗文梅斯菲尔打听来,打听去也没个准信。
艾丽沙也出马去打听,找的人正是公爵夫人。
艾丽沙不关心辛德瑞拉如何,只想知道会不会连累家里。
公爵夫人这近两年来和艾丽沙关系不错,特意费心去打听了一番。
艾丽沙回来时脸色放松了许多。
若水就知道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妈妈,辛德瑞拉怕是又恨上我了,上次她就给我下毒了,这次回来你说她会不会再次——”
若水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但艾丽沙却是明白过来。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每天在一个屋檐下,简直防不胜防。
想明白后,艾丽沙也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连续几天,罗文梅斯菲尔德都愁眉不展。
这天他发现房子外面居然有人游荡,罗文梅斯菲尔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国王。
是国王在监视他!
难道国王真的想以此做理由夺她爵位?
越想越有可能,于是,在一天早上,在餐桌上罗文梅斯菲尔德一脸沉痛的宣布了将辛德瑞拉除名的决定。
这个决定在若水意料中,也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
外面的人根本不是国王在派人监视,只是若水随便雇的几个人,名义上用的是保镖。
所以罗文梅斯菲尔德全完就是误会了。
跟原剧情一样,只是被赶出去的人变了而已。
而王子的王妃,没有辛德瑞拉,自然有别人。
据说已经定下了公爵家的小姐,过不了多久就要大婚了。
而辛德瑞拉这段时间她天天被审问,翻来复去的问,导致她精神也有些混乱。
一会儿说是仙女给她衣服,一会儿说小鸟叼来的。
审问的人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是回禀国王。
此时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再加上王子马上要大婚,国王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下令放人。
距离舞会已经整整过去三个多月,辛德瑞拉终于从王宫大牢被放出来,三个多月的牢狱生活,辛德瑞拉憔悴了很多,整个人再也没有那天舞会的风采。
辛德瑞拉神情愰惚的站在街上,一队迎亲的队伍正吹吹打打从前面走过,街人的上都站在两边围观,热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