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都缓过来以后,蔺琸这才慢慢的拔出了浸润在情液之中性器,蔺琸始终注视着两人相连合之处,直至分离之后,也没移开眼睛。
啵——
茎身环绕着一圈淫液被翻搅所形成的细泡,随着湿淋淋的性器缓缓抽出,被拉成了一层薄薄的水膜,随着堵塞住蜜壶壶口的龟头抽离,响亮的水声响起,还来不及收缩的肉穴肉壁收缩着。
稠白的液体涌出,淹没了本来水亮的粉色皱褶,接着精水变顺着那雪白的腿而往下滑,一点一点的流到了玉雪可爱的脚踝处,滴落在地面上,形成暧昧的痕迹。
蔺琸松开了绍情的双手,就算蔺琸再怎么小心,她纤细的手腕间还是出现了一点点的红痕,蔺琸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腕子,可心里却不是很后悔。
他把人儿翻正了以后,窝到了绍情的怀里,泄愤似的吮着她胸前耸立的雪峰,并且以指掌夹弄着另一边,他吸得很艰难,这才吮到了一些乳水,清甜的乳汁咕咚入腹,他的心绪才好了一些。
就……很思念,也很委屈,还很憋屈。
他堂堂大靖太子想见自己心上人,还得摸黑、绕过一干护院,小贼似的潜近姑娘家的闺阁,可不就是个采花贼?
“哈嗯……好痒、好痒……”蔺琸毛茸茸的脑袋瓜在身上拱,绍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蔺琸贴在她胸口,她的笑声从胸腔传出,肉贴着肉,递到了蔺琸身上,在他心间上跳舞,痒得很!
“你也、太快了吧!”灼热的肉棍子已经精神焕发,直挺挺的抵在她软嫩的腿内侧。
蔺琸闻言,恶狠狠的抬头,眼神凶狠,可是嘴角沾了点奶白,像只偷腥的猫,这气势立刻矮了一截,“你说谁很快?什么很快?”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快,是男人,忍不得。
随着蔺琸情绪激动起来,那肉棍子开始在她腿侧刮蹭,时不时碰到敏感的蚌肉,磨蹭过可望疼爱的小珍珠。
“我是说你硬得很快……不是很快……殿下可最持久了。”绍情自知说错话了,脸上堆着笑,双手搂着蔺琸的颈子,蔺琸也不是真的生气,就只是不太爽快,他总觉得绍情这话也说得不对。
“你怎就知道我持久了,有比较过吗?是新安的那些面首吗?”蔺琸理智上知道绍情不是那样的女子,可他又有些患得患失,他全然无法掌控这个女人,自然更小心翼翼一些。
绍情看他满脸醋意,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倒是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啊!我都还没问问殿下,是怎么知道我和新安的面首有接触了呢?”绍情伸出了手,老大不客气的捏住了蔺琸的脸皮,让那张醋意横生的俊脸变得滑稽不已。
绍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出去谁相信,芝兰玉树、温文如玉的太子爷居然派人跟着个小女子,可真是……”
“遇上你,孤不是君子,早就成了禽兽。”蔺琸别开了脸,从绍情手里救下了自己的脸皮,总归在绍情跟前,他就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什么理智都丢天边,只想当个禽兽,乐当个禽兽,让欲望凌驾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