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说:“张政是吧,你走吧,再不走,我们就要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抓起来了,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
汪瑞见张政还是不死心,解释说:“你不要再想了,死者是死在国鑫酒店三楼的洗手间的,而且,国鑫酒店一楼就只有一个洗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北面南面的洗手间,你连死者死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想顶罪,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张政低着头,心情十分糟糕,难道真的是老了吗,他连想为女儿做一点弥补也不行,想投案自首都不行?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想给谁顶罪?”
张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张政顿时激动起来,冲过去将张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激动地说:“茜茜,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吗,爸爸真的很担心你!”
张茜嫌弃的后腿一步,和他拉开距离,不高兴地说:“你还没回答我,你在这里做什么,给谁顶罪?”
张政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白警官说:“张茜,这就是你爸爸吧,他还能替谁顶罪,当然是替你顶罪啊!”
张茜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什么?替我顶罪?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又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要给我顶罪,顶什么罪?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就算我是清白的,别人也会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你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想害我?”
张政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见张茜真的很生气,张政急忙解释说:“不是的茜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担心……。”
张茜冷笑:“担心?你担心过我吗?你要是真的担心我,这些年就不会对我不闻不问,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外面,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当年就不该做那么多犯法的事去坐牢!”
张政浑身一震,一股内疚悔恨之情再次油然而生,灼烧着他的身心。
他缓缓地低下头来,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张茜看到张政就烦躁,双手还胸不耐烦的说:“走吧,难道你还想呆在警察局啊!”
看着那对父女离开,汪瑞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扭头询问身边的白警官:“白警官,我能查一查这个张政的资料吗?”
白警官说:“你是想知道这个张政为什么坐牢吧?”
“对,我总觉得费董这个案子背后牵扯有点大,好像有什么隐情是我还不知道的,我能查一查他吗?”
白警官说:“可以,这个案子我们警方这里暂时没什么进展,汪前辈乃是警界大名鼎鼎的存在,说不定这个案子就要靠您破解了,呵呵呵!”
汪瑞笑了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当汪瑞得知张政的过往时,微微愣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个张政居然是南宫夫人的前夫,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