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蕾上的享受和肠胃的迫不及待在不断催促着青辞快点吃,然后再来一碗,但实际上,一个成年男性巴掌大的木碗能盛的肉汤非常多,青辞吃了三分之一就停手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应该是饿了很久,在这种情况下,吃太多对身体并无益处,而且看似肚子还没饱,还在不断催促着她继续吃,实际该有的量已经吃够了。
见青辞根本没吃多少,戈殷不禁皱眉,他本能想要劝她再多吃一些,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在吃食方面,青辞一向非常有把握,她既然不吃了,那必然是已经够了,他即便开口了,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戈殷非常顺手地把木碗从青辞的手里拿回来,一手拿勺,一手端碗,仰头三、两下就把肉汤喝了个精光。
像这种场景,青辞只有在关系非常亲密的情侣、夫妻、家庭成员上看过,而戈殷这种行为明显不是第一次,全无半点卡顿,仿佛成了一种习惯。
将木碗放到一旁,戈殷问道:“阿辞,你要洗澡吗?热水已经烧好了,就在外边放着。”
虽然戈殷一直有帮青辞擦拭身体,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戈殷也不可能在全无他记忆的青辞面前踩这个大雷。
皮肤干滑无泥垢,明显是有人在她期间擦拭过,最初察觉到这一点,青辞脸都黑了,恨不得将做出这个行为的家伙大卸八块。
现在不用想,都能猜到做这件事的家伙十有八九就是坐在她旁边的这个。
一想到自己被看了个精光,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等委屈和屈辱的青辞脸被气得通红,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换做是她昏迷前,不论如何她都要杀了他,可偏偏现在她又没办法杀了他,实在是气人的很。
以为青辞是抹不开面子,戈殷解释道:“我不会看你的,等我把水搬进来,我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