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在她的伴侣怀里开始不停挣扎起来,试图从青辞的身边逃离,哪怕她的动作过大而导致伤口撕裂也无所谓。
小尼的反常和自曝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些,将保护雌性这一准则刻进骨子里的雄兽们看着小尼这一凄惨的模样,顿时心生不忍。
这个雌性做的事若是真的固然恶毒,但雌性终究是雌性,再加上青辞如今也并没有受伤,兽人们即便对小尼心生嫌恶,也还是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宽松一二。
而身为小尼的伴侣的雄兽们则更是不会在乎这一点了。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尼是他们的雌性,是他们所怜惜疼爱的伴侣,即便这是小尼的真面目那又如何,他们甘愿承受这个事实。
抱着小尼的手力气重了几分,以稳固小尼在他怀里的姿势,免得不小心挣脱掉了下去。小尼的伴侣顶着青辞的威压,艰难开口,“你对她做了什么?!快走开!”
将脚下试图挣脱她的压制的鹰兽重重往下一踩,青辞道:“我可没碰她,她自己心虚害怕了而已。”
碰她的是她的冰蛇,又不是她本人,青辞反驳得一点也不心虚。
在一众兽人的注视下,青辞慢悠悠道:“你们也都听见了,小尼她可是自己承认了‘暗示鹰兽杀害我’这一事实真相,这个证据岩山部落该不会是不愿承认吧。”
视线落到岩山部落的主事者身上,青辞眼底的冷漠和讥讽映入岩山部落的主事者眼里,岩山部落的主事者顿时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宛若一个调色盘。
对小尼的最后一丝信任被毫不留情地践踏的失望和愤怒,对岩山部落再一次因为他的选择而蒙羞的羞愧,对青辞过于强大的实力的无能为力,加之对青辞所赋予他的赤裸裸的羞辱的羞愤,各种情绪交织所带来的情感让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腥甜涌上喉头,岩山部落的主事者强撑着将其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