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雪淡淡瞧了陆彦一眼,“行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对于心中究竟有何筹谋,凌千雪并未多言。
“是!”陆彦躬身应了一声,然后郑重保证道:“王爷放心,末将们定将进出歧阳关的路看得牢牢的,别说是粮草,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言罢,陆彦径直转身,迈步出了大帐。
陆彦离开,凌千雪望向棋盘,继续自顾自地下棋。
……
“京畿之地,天子脚下,连着五日,五桩命案,你这个京兆尹是怎么当的?”
东祁皇宫,宣政殿,皇帝望着跪在底下的京兆尹江炳修,一脸的怒色。
本来,逢着年节,北地大捷,加上最近朝局平顺,又马上要正是册立太子了,皇帝心情很好,可不料这还未出正月,一连着几天,京中频发命案,闹得人心惶惶,皇帝的好心情立时没了,召来京兆尹江炳修,便是一通训斥。
沉着脸,看着江炳修,皇帝开口问道:“朕问你,案子查得如何了?几时能抓着凶犯?”
江炳修伏跪在地,使劲低着头,顶着压力,小心翼翼道:“臣……臣无能,至……至今还未查到有用的线索,臣……”
“命案频发,京中物议沸然,百姓人心惶惶,你告诉朕你什么也没查到?”听到江炳修的回答,皇帝更怒了。
“臣无能,臣无能!”江炳修只能叩头请罪。
此刻,江炳修只觉得,自己这个京兆尹算是做到头了。
“陛下,奕王殿下到了!”
正在此时,内侍的禀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