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本奏,臣要弹劾定远将军毕士敬!”
北朔,皇宫,泰成殿,早朝之上,北朔丞相曾至骧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中。
这曾至骧,才能远不及长孙简,但长孙简死后,丞相之位空缺,拓跋珉实在无人可用,便让曾至骧便接下了丞相之位。
“什么?弹劾定远将军?”
“这好端端的,曾相怎么突然弹劾起毕将军了?”
“曾相弹劾毕将军,莫不是与坊间的传言有关?”
“传言?难不成那些传言是真的?”
……
曾至骧一语惊人,立时引得朝堂众臣议论开来。
曾至骧却似未听见众人的议论一般,继续大声道:“毕士敬自领兵以来,毫无建树,近日更是连失数城,实乃枉负陛下圣恩,理应治罪!”
顿了一顿,曾至骧又接着道:“而且,如今朝野上下都在传,言毕士敬与东祁暗中勾连,避而不战,欲做第二个伍冒勋,臣请陛下立召毕士敬回朝,并令有司彻查传言!”
“曾弹劾毕将军,果然是因为那些传言啊!”
“看曾相言之凿凿的样子,莫不是毕将军真的与东祁有所勾连?”
“可这说毕将军勾结东祁,不太可能吧,那些传言说不定是东祁使的离间计!”
“传言真假难辨,是不是东祁的离间计还两说啊!”
“听说,伍冒勋与东祁达成了约定,而今已经遣散了整个南关军,难道毕士敬也要学伍冒勋,不战而退?”
“这要是真的,那……”
……
曾至骧一番话,引得一众朝臣又是议论,有信的,也有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