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珉摇了摇头,“不行,人送过去,凌千雪定是会查问的,若查问之下,出了纰漏,反而会得罪了东祁和凌千雪,事情便不好收场了!”
龚浩闻言,立时提议道:“那就送具尸体过去,这样便出不了纰漏了!”
“此举更不可行!”拓跋珉再度否定了龚浩的法子。
“为何?尸体又无法开口说话,应是最保险的法子了,陛下为何说不可行?”龚浩不解。
拓跋珉晃了晃手上的信,“纪阊信中说,凌千雪明言要活的!”
龚浩不禁一愣,“这……要活的?”
“唉!”拓跋珉叹了口气,“朕何尝不知弄个死人先蒙混过去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可凌千雪太过精明,他已经料准了一切,将这条路给堵死了,如今除了找到太上皇,别无它法了!”
闻听拓跋珉的话,龚浩躬着身,低着头,很是自责地说道:“是臣无能,一直未能查到太上皇的行踪!”
“太上皇出逃,乃是早有预谋,也不能全然怪你!”拓跋珉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并没有怪罪龚浩。
看向龚浩,拓跋珉吩咐道:“加派人手,务必尽快找到太上皇,还有,传令各州府,命各州府协助寻找太上皇,凡找寻太上皇有功者,朝廷必有重赏!”
“臣遵旨!”龚浩躬身领命。
拓跋珉冲龚浩挥了下手,“即刻去办吧!”
“是!”龚浩应声,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崇庆殿。
龚浩离开,拓跋珉铺开放在面前御案上的纸张,提笔蘸磨,然后便开始奋笔疾书。
良久,拓跋珉书写完毕,放下笔,吹干墨迹,将满是字迹的纸张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