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朔皇宫,崇庆殿里,拓跋珉愤怒地看着站在下方的龚浩,发泄着他的怒火。
拓跋珉如此盛怒的原因,是因为一篇檄文,而这篇檄文,乃是一篇指责拓跋珉大逆不道,逼父退位,软禁君父的檄文,并且,这篇檄文在一夕之间传遍了隶阳城的大街小巷,搅得隶阳城是物议沸然,流言四起。
拓跋珉大怒,龚浩立马跪地请罪道:“是臣无能,请陛下恕罪!”
“朕要听的不是这些,朕要你查出来,檄文之事,到底是谁干的!”见龚浩请罪,拓跋珉怒吼着就是一通斥责。
龚浩伏跪在地,顶着拓跋珉的怒火,硬着头皮说道:“臣……臣猜测,此事发生在太上皇逃走之后,应该……应该是太上皇所为!”
“你说是太上皇干的,那太上皇在哪?朕让你查他的行踪,这么些天,你都查到什么了?你一会告诉朕太上皇在沐州,一会告诉朕人在桐安,转眼又说在怀林发现了太上皇的踪迹,太上皇难道会飞天遁地不成,能一日之内,从东边跑到南边,又从南边跑到北边?”龚浩不提拓跋韬还好,一提拓跋韬,又引来了拓跋珉的一番质问。
“臣……臣……”面对拓跋珉的质问,龚浩已经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了。
此时的龚浩,心里着实委屈得很,他确实收到回报,在沐州、桐安、怀林各地发现了拓跋韬和余宽的踪迹,可每当他的人循着踪迹追过去,人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拓跋珉铁青着脸看着跪在底下的龚浩,厉声命令道:“朕再给你两日的时间,你给朕查,查出太上皇的行踪,查出檄文是从何处传出来的,两日之内,要是还查不出来,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朕吧!”
“臣遵旨!臣马上去查!”龚浩闻言,只能叩头领了旨,然后慌慌张张从地上爬了起来,急急火火地离开了崇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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