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韬一瞬不瞬地瞧着魏贯,“那个逆子召你去崇庆殿?他召你去崇庆殿做什么?”
“陛下只是担心太上皇您的龙体,所以召了老奴过去问问,嘱咐老奴好生侍候您!”魏贯躬着身子,低着头答道。
“哦?是吗?那个逆子还会担心朕的龙体?”拓跋韬声音凉飕飕的。
说着话,拓跋韬突然提高了声音,“魏贯,你是当朕好骗吗?”
听到拓跋韬的诘问,魏贯吓得抖了一抖,扑通一声,立马就跪下了。
伏跪在地上,眼珠一转,魏贯急中生智,赶紧圆话道:“太上皇恕罪,是老奴没说实话,老奴之所以没说实话,是怕……怕说了之后,太上皇您会生气!”
“你是怕朕生气,所以没说实话?”拓跋韬声音越发地冷,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魏贯的话。
“是,是!”魏贯跪在地上,使劲地点头。
拓跋韬瞧着魏贯,冷声质问道:“说,那个逆子叫你去崇庆殿,到底做了什么?”
“陛下叫老奴过去,是问……是问老奴知不知道……虎符的下落!”魏贯将头埋的很低,十分小心地答道。
“哼!”拓跋韬冷哼了一声,“果然是着急了,打主意都打到朕的近侍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