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越想让本宫死,本宫越是死不了,一切以起兵的大计为重,不必顾忌本宫的伤!”拓跋玠紧紧握着拳,为了能尽快起兵,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
“殿下,京中有密信传来!”
拓跋玠和独孤泰正说着话,有手下从门外走进来,禀报了一句。
那手下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上收到的密信呈给了拓跋玠。
拓跋玠接过那手下交给他的密信,冲那手下抬了下手,“下去吧!”
那手下闻言,执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那手下离开之后,拓跋玠将密信展开,快速扫了一遍。
“哼!”看过密信,拓跋玠冷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本宫的那个好父皇,现在可是焦头烂额的很!”
“可是京中出什么事?”独孤泰问道。
拓跋玠没说话,而是直接将手中的密信递到了独孤泰手上。
独孤泰接过密信,低头看了起来,“这……残害手足,谋害忠良……,段皋、贾延庆,还有翟惟嵩,这赤影卫的大统领和两位副统领竟然……”
看到密信上写着的消息,独孤泰很是震惊。
独孤泰看到的消息,自是隶阳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拓跋韬残害手足、谋害忠良的事,还有段皋、贾延庆的背叛,以及翟惟嵩的出逃这些消息。
独孤泰虽然潜出了京都隶阳,但在离开之前,但在离开还是在京都留了些人,以便能随时掌握京中的动向和局势,只不过,因为他们一路西逃,消息传递多少有些不便,所以这些在京中早就传开的消息,他们到现在才收到。
“这幕后散播陛下残害手足、谋害忠良的,究竟会是谁?”震惊过后,独孤泰皱了皱眉,提出了心里的疑问。
“不管是谁,以京中现在的局势,对我们都是有利的!”拓跋玠更关心的却是京中的局势对他有没有利。
“殿下说的是!”独孤泰闻言,点了点头,“不管是谁放出来的那些证据,单只陛下残害手足、谋害忠良这一点,就对我们起兵十分有利!”
“既然天赐良机,那我们还等什么?”拓跋玠眸中闪过一抹狠厉,“安排下去,明日我们便前往西府军大营!”
“是,臣马上去安排!”独孤泰应了一声,站起身,便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