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本宫倒是忘了,萧钰被你派去北境了,自然是没法跟姑姑对质的!”拓跋玠一副才想起来萧钰不在的样子。
“萧钰不在,拓跋太子怎么污蔑本王都成!”凌千雪反驳了一句。
“本宫哪里污蔑你了?本宫说的是事实!”拓跋玠坚持自己说的是实话。
“行了,别争了!”看着凌千雪和拓跋玠争论了好久,皇帝才开口制止了两人。
“宁王,且不论萧钰是不是如拓跋太子所言被你派去了北境,单说那封信,还有那枚印章,便是铁证,足以指证你的通敌叛国之罪,你可还有何话要说?”皇帝指了指刘深手上拿着的书信和印章。
“臣方才说过了,信上的字迹确实是臣的,但臣从未写过这样的书信,还有那没印章,也不是臣的!”凌千雪神色平静地答道。
“你说信不是你写的,印章也不是你的,你可有证据能证明?”皇帝继续问道。
“没有!”凌千雪淡淡落下两个字。
“你说书信不是你写的,印章也不是你的,可却又什么也证明不了,你让朕如何相信你?”皇帝沉着脸问道。
凌千雪闻言,向着皇帝躬身一礼,“人证、物证俱在,臣无法自证清白,但通敌叛国之事,臣绝不会做,陛下若是不信臣,便请将臣下狱,令三司彻查,臣相信陛下定会还臣一个清白!”
“也罢,朕虽不愿相信你会通敌叛国,但如今铁证如山,朕也只能暂且将你打入天牢,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处置!”皇帝看着自请入狱的凌千雪,最终做了决定。
“聂辉!”皇帝冲殿外大喊了一声。
“臣在!”聂辉应声而入。
皇帝沉声命令道:“将宁王押入刑部大牢!”
“这……”聂辉讶然。
将宁王押入大牢?
聂辉又惊又不解。
“照办!”皇帝却是只给了聂辉两个字。
“是!”聂辉只能领命。
转身看向凌千雪,聂辉正要说话,凌千雪却是向皇帝执了一礼,然后直接转身向殿外走去。
走的时候,凌千雪还特意看了拓跋玠一眼。
那一眼,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让拓跋玠有一种被算计了的错觉,可随即,拓跋玠又摇了摇头,如今铁证如山,凌千雪被下狱,根本不可能翻得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