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邢明海一案,臣以为,有错的不单是邢明海,石尚书任人不察,将品行不端、强抢民女的邢明海调入京中,亦应重罚!”御史中丞唐元直出列谏言道。
“陛下,石尚书确实应重罚,但却不仅仅是因为他任人不察!”唐元直话刚说完,左相傅明宇也开了口。
“不仅仅是因为任人不察,那是因为什么?”皇帝看向傅明宇,问道。
“中书收到了冒州刺史送来的一份奏疏,冒州五源县发生了一起盗案,而这跟盗案与石尚书还有几分关系!”傅明宇说着话,从袖间掏出了一份奏疏。
“左相休要血口喷人,下官人在京城,如何会与五源县的盗案有什么关系?”石恒业一听,立马出言反驳。
傅明宇却是没理会石恒业,而是手捧着奏疏,躬身面上皇帝,“陛下,石尚书与五源县的盗案是否有关系,这份奏疏上写的一清二楚,请陛下过目!”
皇帝身侧的内侍见状,上前几步,接过了傅明宇手里的奏疏,呈给了皇帝。
翻开奏疏,皇帝快速看了一遍,脸色变的铁青。
“你自己看看!”皇帝一抬手,将奏疏扔在了石恒业脚边。
石恒业见状,赶紧将奏疏拾了起来,迅速扫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
“陛下,臣冤枉啊,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啊!”石恒业立马喊冤。
“你冤枉?”皇帝瞥了石恒业一眼,“你若是冤枉的,那邢明海为何别人不送,单单只送你?”
“陛下,臣真的不知情啊!”石恒业继续推说不知。
“你说你不知情,那你告诉朕,你为何要将强抢民女、品性不端的邢明海从舜州调入京中,安排进户部?难道不是你之前就收了他的贿赂?”皇帝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