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拂来,虚灵子在清凉中醒来,发现白素素像一堆烂泥似的偎依着自己 熟睡,洁白的床单殷红一片。
“完了!”虚灵子脊背生寒,身形一闪,迈出太上,进入白素素租借的碉房大厅,走到一面镜子前,这时虚灵子看到了一个将死之人的脸。
一张生气将绝的脸。
苍白的脸色已经看不见血色,就好像昨晚在女人肚皮上浪费太多精血。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印堂笼罩了一丝死亡之气。
相术中印堂发黑并非就真的好像用毛笔点上墨汁涂上一笔,而是一个整体感去判断,一个印堂发黑的人只要你仔细去感受就会发现这个人欠缺了什么,而且肉色发青,你能感受到很不自然。
一半印堂发黑有几种现象:一是发青,发青的印堂会使人带有少许不自然,但不是很多,印堂部分会看起来没有什么血气,整个人就像被抽了一半血,这种现象主灾祸,少则失财,有点血光之灾,多是牢狱。
二是发黑,这时的黑则比青严重,印堂部分真的让人感觉苍白,不自然。双眼无神,皮肤的色泽给人一种枯萎的感觉。相术上说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第三种发黑则是丢神发黑,这种发黑只要是学活相术几年,有一点功底无论谁都能感受出来,因为印堂上的黑气是大道死气,死气的韵味让人感觉十分不自然。
现在虚灵子就是如此,上了白虎惹来灾祸,即将要去打鬼王借了阴兵符,赢则没问题,输着丢入冥界古域。
两事牵连,成了一个必死之局。
明明虚灵子主观上已经将白素素之事推迟,还有将她收入九宫道轮的打算,为何还会出现这种无大脑之事?
虚灵子身形一闪,进入太上,来到自己的卧室,白素素在睡,裹着被子裸露出白皙的背部,那背部被虚灵子抓出一道道血痕。
虚灵子嘀咕这个女人毫无亮点,自己也不愿意与她欢好,自己为何会弄出这么大激情?
虚灵子看到了茶几上的被子,他拿起来放到鼻子上仔细去嗅,他闻到一股玉露琼浆的味道,同时也回想起刚回到凡间时林悦然就是中了这种添加了**的玉露琼浆。
“来自秦殇越之手!”虚灵子燃起一道怒火:“奶奶的,又是林家姐妹,屡次将我推到死亡的边缘。”
这一次又是将虚灵子推到必死之局上。
虚灵子带着怒火走下楼梯,来到林悦然的房子里,由于禁巫塔是虚灵子所掌控,着门关于开只在虚灵子一念之间,虚灵子走到门口前门已经自动打开。
林悦然还在梦中,虚灵子强压下要暴打林悦然的冲动跳上床坐到了林悦然的腰上。
林悦然惊醒,吓得她喊叫一声:“啊?????你要干什么?”
林悦然努力推开虚灵子推动,一阵惊慌失措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一个附属生命。
虚灵子冷冰冰的说:“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林悦然诧异的问。
“昨晚咖啡里你放了什么东西?”
“这????这个?????”林悦然心知隐瞒不了,在枕头下拿出玉瓶交到虚灵子手上,不好意思的说:“就是这个。”
虚灵子接过晃动一下,发现里面还有存货,他递给林悦然说:“拿着!”
林悦然看得出虚灵子不对劲,那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只是不知道虚灵子会对她做什么:“虚灵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与白姐姐??????”
林悦然惶恐不安的接过玉瓶,虚灵子冷冰冰的说:“你不是故意的对吗?接下来我也不是故意的!”
景色一边,林悦然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禁巫塔顶楼,这一层她根本无从上来。接下来她发现连自己睡觉的床也被移来。
突然脑门被什么闯入,林悦然双手双脚不再受自己控制,她看到自己的双手自动打开玉瓶,还主动将玉瓶送到嘴巴。
林悦然受过这药的苦,那时的分量仅仅是五分之一就让她几乎变得人尽可夫,现在瓶子里还剩下半瓶??????
“虚灵子,你这是干什么?你??????”
瓶子已经被送到嘴巴边,而且脖子也被控制着,照这样下去,整瓶**被灌进嘴巴里是必然的,那时林悦然变成什么样都难以预测,但有一个是肯定的,虚灵子不会再救她,如果虚灵子将林悦然丢出外界,或许一条狗都会被林悦然需求。
“别?????别????虚灵子,你要我给你,别让我喝这个可以吗?”林悦然哭着哀求:“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惩罚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别让我喝这个??????”
虚灵子拿走瓶子一巴掌抽在林悦然美丽的脸蛋上:“你们姐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贱得无法形容,若非看在白医生面子上,道爷我真他妈想杀了你!”
虚灵子身子一闪,消失在林悦然身上。
景色一变,林悦然与她的床再度回到房间里,她全身颤抖,惊魂未定,双眼露出恐惧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虚灵子不是好色吗?白姐姐也不差,为什么他会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