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堆砌在一旁的地上,此时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主腰,遮住从胸口到小腹的部位,小腹以下,一条细长的蜜径从两腿之间露出,她身上被她留下的伤痕依然赫然在目,膝盖上的、手腕上的血痕毫无遮掩地露出来。
鹤生静静地看着她,她将白色里衣扔在地上的时候,怯怯地对上她的视线,一刻,当即又低下头去,双腿紧紧并拢,整个人益发瑟缩起来,低眉垂眼,好似很害怕被她看见。
像她欺负人了似的,可她分明是自愿的。
她实在长了一张十分具有欺骗性的脸。
鹤生见她彳亍,抬下巴点了点她身后靠窗的桌子,“在桌子右边的抽屉里。”
文卿迟疑地转过身去了。从她的背部看过去,除了系在腰上脖子上的绳结,她几乎是全裸的,从上到下身体匀称有致,寸步之间,圆润的臀部随着步伐轻微摇晃,谈不上摇曳身姿,但是看上去像未开苞的少女,十分美味。
鹤生知道,无论她想不想,只要下达命令,她总会执行。
她非常喜欢她的命令,因为这样就可以有理由做一些平常绝对不会、也不敢做的事。
片刻,文卿拿了勉铃走回来。可直到走到跟前,她却始终没有抬头。
她感觉耳膜要被心跳震破了似的,浑身战栗,心下乱得没有章法。
但这就像对惩罚的期待一样,她心里知道她其实是非常想要直面她此时的目光。
像自虐一样。她想看着她是如何以一种冷静的姿态打量着她的身体。
她张开双腿,重新爬上那双被道袍遮盖的大腿,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光溜溜的屁股以及湿润的牝户压在大腿的衣服上,她赤条条的手臂扶着她的肩膀,待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切就绪了,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适才缓缓抬起目光,与那双凤眼相交。
不出所料,羞耻登时像烙铁一样落在她的神经上。
鹤生看着她,像看着一个普通的善信,眼里风平浪静,没有情绪,她甚至是一派闲适,但莫名让她觉得灼热不堪。而与她表面的清高相反的是,她正一面打开双腿,将她大腿撑开,一面扶着她的腰,手指顺流而下,来到她的双腿之间,碰了碰其中的沼泽地。
文卿知道她这是在检查她究竟有多少湿。她感觉到两指拨开唇肉,随后指腹在腿心泉眼处搅了搅,“姑娘触碰过自己的这里么?”
“嗯、啊……”文卿阖目发出一声轻吟。她并没有进入,仅只是在唇肉花瓣之间搅弄,就已经发出淫秽的水声,“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