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道长、不……”勉铃很快被顶到极深的位置,并随着那人手指的动作不断在她体内奇怪地震动。她开始感到害怕,呻吟顿时变得高亢,腿心酸软至极,臀部不受控地随着她的抽动抬起来,不一会儿便浑身抽搐。
这次鹤生没有轻易停下,她的手指仍在她软烂的腿心突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弯曲、旋拧,居高不下地,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入,一面坏心眼地警告:“不准泻。”
她当然知道不能泻,她很努力地忍耐,但是,但是……越是忍耐,高潮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咕叽咕叽的水响喧嚣,她的眼前一阵一阵发白,身体不住颤抖,不一会儿,她便无法抑制地哭叫出来。
“啊、啊——道长,道长……呜嗯……”
“你这样可不行,我听说二少爷的需求可是很旺盛的。”她的动作慢下来,缓缓抽离,又慢条斯理地又塞入了一粒,继续往里推,“很惊讶吧,他明明看上去那么瘦弱,可二奶奶找我算卦的时候说她经常下不来床,宋姑娘,你说如果当初你真如二奶奶所怕的被纳作小妾,你这身子骨可怎么办才好?”
两颗铃铛已经碰在一起,但文卿却她往里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混沌的意识登时被一种陌生而令人恐惧的酸涩给刺激地战栗,“啊、道长……太深了,不要……道长、停下……”
“是不是很舒服?如果是二少爷的话,说不定会进得更深。”鹤生缓慢地在湿软柔滑的蜜穴的进出,少女的身体随之摇晃,从她的方向能清楚看见她咬紧牙关的虚弱但是充满情欲的难耐的表情,“你今天见到他时候,有像当初见到我一样,一脸发情地幻想么?”
蒙住眼睛的丝巾已被眼泪浸湿,她无意识哭着:“没有、我没有……”她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稍微碰一下,感觉就异常强烈,害怕的感觉也随之累积,那人说的话让她不寒而栗,她明白了,她仍在介意自己下午见到二少爷时,片刻的出神。
“没有么?那姑娘那时是在想什么?在想……如果碰见我,你跟他会发生什么故事?还是想象如果是肏你的人是他,你会叫得多淫浪?”
很显然她那时不该装傻的,但是已经迟了,那人再次加速,声音没有过多波动,但是动作却一点不留情,她身体深处那种酸软麻涩的感觉伴随着缅铃的震动一重一重不断累积,她的身体不断抖着,膝盖和手腕都疼得要命,甬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感觉她的大腿根一大片都是湿的,整个人被固定在这样一个难受的姿势,像被装进人偶的木头盒子,分明想要挣扎,却无法动弹。
“嗯、嗯……道长……”她一边哭,一边开始求饶,“不、不是的……不是……道长、啊……”
但鹤生没有理会,只是为所欲为地折磨着她,听见她的哭声,好像更加兴奋。等见她的身体从先前高潮时的抽搐变得像是扭曲的筋挛,适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她的双腿筛子似的打颤,没了腰上的手抓着她,很快就侧躺着倒下了。可即便如此,她的双腿依旧因为酸疼而难以合上,系着勉铃的绳子像长长的尾巴一样,从腿心露出来,她的朱唇微微张着,乱七八糟的涎液在脸上流了一片,膝盖上是青紫与猩红混杂的极漂亮的颜色。嘴里则是呜呜咽咽的抽泣着,不知说些什么。
【作者:惩罚放下一辆车,捆绑鞭打已经安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