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光微蒙。
熹微晨光泄入,落在女子堆砌的裙褶上,裙褶从文卿臀部的位置由后铺在桌上,上面暗花的纹路熠熠生辉。但裙褶缓缓向前连接的却是十分局促地、被两条折迭的玉腿抵在身前。
撑在身体两侧的手掌压着裙摆,文卿的上身微微向后仰,但粉颈低垂,从她的视线可以看见她打开的两腿之间的那个人的脑袋。
冰冷的剃刀在那里滑动,发出刺啦刺啦的细微的声响。她感受到那个人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花户,目光专注地看着那里。
她的目光好像带有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羞耻心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将腿阖上,但被一只手压着,鹤生感觉到她大腿的动作,淡道:“姑娘喜欢被绑着?”
文卿心里咯噔一下,双眼禁闭。
绑着。
绑着……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绑住四肢的画面,她会在被绑住同时,不断痛苦挣扎,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这个人会怎么对她呢?或许她会哭,就像昨天一样,或许她会比昨天哭得更加厉害,但是…但是……
想到此处,她下意识将花户收紧。
剃刀顿停。
鹤生的指腹按着唇肉,微微能看见里面猩红粉嫩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里面软肉像被刺激的含羞草一样收拢,微微翕动,里面便流出极细的一线液体,十分诱人。
她抬眼看向女子。文卿好像察觉了什么,小心地睁了一半,咬着唇,臊红了脸,水杏眼珠子水盈盈的,不知是委屈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对上她的视线,立马又将眼睛闭上,像被看穿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鹤生轻笑道:“看来姑娘极喜欢,那倒不能轻易成全了。”
“我,我没有……”
“没有?”她反问,轻挑手指拨开唇肉,里面已经湿淋淋,像打了雨水的糜烂果子,冰冷无情地剃刀在里面轻轻滑过,“姑娘说没有是为了让贫道绑了姑娘?”盈盈轻笑,“姑娘这般的大家闺秀,原是败絮其中。”
大腿紧绷,花户的肉片微微翕动,文卿收拢双腿,抓着桌子向后躲,“道长,”鹤生的讽刺让她的话音带了哭意,“不是的……”
“姑娘实在太湿了,说什么都没有可信度。”鹤生施力抓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强制将腿打到最开,伴随一声惊呼,文卿扶住她的肩膀,她却仍不为所动,只是专注为她剔去绒毛。
剃刀轻轻磨蹭过里面敏感的肉核,到狭窄的花心,反复摩擦,陈旧的剃刀已经挂上晶莹,她的小腹微微起伏,连呼吸也渐变局促。
“只是这样,姑娘便觉得舒服?”
文卿羞愤欲死,“道长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