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之时,朝内动荡,边疆不稳,如今局势大好,很快便批了洛离的辞呈,允他离京。
临走前洛嫣还带着洛离向柳谨之和身怀六甲的林映雪辞别。
出发那日,得到消息的平阳公主特意出宫相送。
“嫣姐姐,想不到那日之事竟是个乌龙,”平阳有些不舍地拉住洛嫣的手,眼角竟然有了泪意,“好不容易有了个心眼好的姐姐陪我玩儿,结果如今你又要走了。”
“待我归来时,定去找你玩,可好?”
“好,”平阳下巴搁在嫣姐姐颈窝处,“记着给我带些好玩儿的物件。”
两人牵着手分开,洛嫣下意识往那人的方向看了眼,便对上一双盛满笑意的眼。
车队出发,马车里气氛轻快。
“方才还以为你会生气。”
洛离从瓷盘中捻起一粒白棋,长指轻叩棋盘,“大抵是开悟了。”
“悟了什么?”
他眼睫轻垂,白棋堵住她退路,“爱意,不是枷锁。”
如今他开明大度,洛嫣没了下棋的心思,收了棋盘窝在他怀里,眼睛望着他,“当年之事是玉露跟你说的?”
“嗯,书房里还有些过去的书信,便知晓了。”
“哎,怎么我同你解释你就不信,玉露同你解释你便信了?”手指捏住他脸颊,今日便来翻一翻这旧账。
“当时并非不信你,只是不信自己,我确实比不上林落泉,他……”
嘴巴被人用手捂住,洛嫣抢白道:“不要妄自菲薄,什么比上比不上的,在我这,不用比你便是最好的,懂否?”
这么说有点对不住林落泉,但如今他已是朝中掷地有声的肱骨之臣,受圣上重视,受百姓爱戴,不缺这么些情爱。
“好,阿姐在我眼中心中,”他顿了顿,手心有些发热,“也都是唯一。”
“咱们出去骑马吧!将这些侍卫甩远些,只有咱们两人,可好?”她心里忽然来了注意,想起年少时在马上的旖旎之事,腿心便又浸出湿意。
“好。”
马儿嘶鸣,洛嫣坐在他怀里,臀肉隔着布料紧贴在身后发热发硬的胯间。
男人声音变了调,蒙上情欲的沙哑,“从此树林穿过,可直接赶到车队前方,因此不必着急。”
转身攀住他脖颈,伸舌触上正上下滚动的喉结,“唔,你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