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身子不适,还是别了。”
薛品玉拨开薛满放在自己胸上的手,隐忍着心中的不痛快。
本打算找薛满再提一提不想下嫁刘子今之事,薛品玉也由此收回了这想法,想到自己与刘子今玩游戏,自己输到脱光衣服,刘子今看上去无赖脸皮厚,但他也不似薛满这般,对自己动手动脚,提出过分的要求。
从前怎么没发觉皇兄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变得这样色欲熏心。
在薛品玉的心中,薛满从来都是一个正人君子,善良聪慧,是她引以为傲的皇兄。
她视他为一片屋檐,为自己遮风避雨。
而这片屋檐,她现在觉察,似是漏雨了。
薛品玉将衣服一拢,手按在胸前,大步走向门边,开了门,对候在门外两侧的宫女说道:“进来为本宫穿衣。”
“是。”宫女们挟一股冷风进屋,盆里的炭火都被吹大了些。
薛满的脸色明着是不好了,咬紧了后牙槽,看着张手让两名宫女为其穿衣的薛品玉。
“皇兄可还喜欢吃白玉糕,香酥鸭块,我这就吩咐公主府里的厨子,做几道皇兄爱吃的菜,皇兄留下来,一起用膳。”
“不用,朕没胃口。”
夹着冰雪的风不断从门外灌进,薛满一甩衣袖:“朕回宫。”
见薛满要走,薛品玉没有留他,屈身微微行了一礼;“恭送皇兄。”
一旁为薛品玉穿衣的两名宫女互相递了一个眼色,不知往日在明光寺把薛满常挂在嘴边说想念的薛品玉,为何如今回来了,与薛满倒显得生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