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是个傻瓜!
泪水酸蚀着心脏,再想起,晓年甜甜的喊她姐姐,喊白墨城姐夫的样子,越发的难受。
可是那一声姐夫,他配吗?他配吗?!
白墨城,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在我最爱你的时候,在我把所有都没有保留的交给你的时候,他抽身离开!
你怎么对娘和晓年下得了手!
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恨过他,那种恨,恨的心也碎了,捡起来捏在一起,又碎了!
这是怎样的残忍!怎样的狠心!
丁公公尖声笑着,那笑要刺黑夜一般。
“顾姑娘,你就好好考虑着,咱家等你的好消息。”
他捻了兰花指对着周旁的人点了点,“都散了吧,都散了吧,谁都不许打扰顾姑娘思考,谁要是坏了咱家的规矩,咱家可就……”
丁公公虽然不说完,可谁能听不明白,谁犯了事,这丁公公最喜欢就是使用宫刑,毁了人家命根子,没不怕他的。
每天有人定时的给顾倾城送饭,定期的有大夫来为她瞧病。
这日,丁公公也来了,突然一脚踩翻了那大夫的药匣子,将他踢了一脚,尖声骂到,“你这没用的东西,让你除了个疤,这么长时间都除不掉,怎么当的大夫?这美人儿的身子可是金贵着呢!一点都不能损了美感,你这算什么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要男人那货干什么?来人,拖下去,老规矩办了。”
这阴嗖嗖的话听的顾倾城浑身不自在,哪怕是心理再强大的人,也受不住丁公公吧!
再说她如今恨这老贼入骨。
她随性不搭理丁公公。
他却自个儿问上了,“顾姑娘,你这几天,想得如何了?有没有结果?赶明儿咱家给你请个好大夫,保准你的伤一点都留不下疤来,你的身子那可宝贵着呢!一定要好好养着。”
总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保护着这顾倾城,要不是那天那帮兔崽子打了个茬,有人给他放了风声,这好事咋能轮到他手里呢!
这几天,这老贼,格外的优待她,衣食住行都是绝好的,确切的说都是当年宫里的御品。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丁公公尖叫出声,“钥匙,咱家要钥匙!这事急不得,就等你,咱家等了这么多些年,自然要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慢慢的从长计议。”
顾倾城冷笑出声,“我帮你找钥匙,等着你拿我打开宝藏?”
“怎么回呢?咱家一向对美人格外的优待,顾姑娘难道没有体会到吗?你这每天的吃喝用度,可赶上当年乾清宫的皇后娘娘了。咱家那些年,当大总管,可没少落下好处,攒了那么多,都舍得給力用,掏心窝子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来人,把咱家给顾姑娘做的几件云锦袍子拿过来,让顾姑娘瞧瞧。”
云锦袍子被放在那里,顾倾城一眼都没有瞧。
“林家当年的云锦可是可着你们娘们用,但是那料子和花样、手艺和民间的一比是上品,但是和宫里娘娘们用的一比,连做袜子的料也比不上,当你,赏给林家的,还是出自咱家的手,虽说是皇室特供的,也是最次等的,咱家给你挑的可是从当年皇后那里抽出来的,上上等的。有句诗说的好:江南好,机杼夺天工,孔雀妆花云锦烂,冰蚕吐凤雾绡空,新样小团龙。这质地,上上好的了,富丽典雅、质地坚实、花纹浑厚优美、色彩浓艳庄重,大量使用最好的金线,用料考究,织工精细,图案色彩俱佳,宛如天上彩云般的瑰丽,触手滑嫩,柔软异常,世间难得。这冠上皇后娘娘名号的云锦,打它出世以来,就没有一匹流落在民间过,这是咱家压底的好货了,咱家相信这云锦配顾姑娘,那是锦上添花的美事。以后总用的着的时候。”
顾倾城也没有出声,或许这东西,在有些人眼里贵重,可是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