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跟座山车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侯双喜的心,就没放在原位。
侯双喜急急忙忙赶回太平镇的悦来客栈,就看到侯玉贤,侯玉贤两人坐立不安,神色慌张。
“给家里送信了吗?”侯双喜问道,眉毛一挑,好在侯玉贤没跟着搀和,否则更乱!
侯玉贤点点头道:“我已经给大伯母等人写了信,让他们速来太平镇,至于什么事情,我没有细说。”
“嗯,很好。”侯双喜点头,“那四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侯玉贤看了侯双喜一眼,小声道:“我......我表哥,刘铭专倒是老实,被关在柴房里,该吃吃该喝喝,老实地紧。那个周淮,醒来之后,吵吵嚷嚷,我很生气,情急之下,我又让人把他给打晕了。”
侯双喜一愣,不由失笑,道:“做得好!”让身边的丫鬟婆子全部下去,“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有没有问?”
侯玉琼摇摇头道:“这些不该是我们干的事情,还是等长辈们来了再说。”侯玉琼虽然聪明,但很善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吓得到现在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呢。
侯双喜点点头道:“是啊,的确不是我们应该问的,那就等长辈来了,再处理吧!”
侯玉贤欲言又止,道:“四姐姐,那周淮醒来的时候,居然说是你约她到那禅房里的。”
侯双喜一愣,旋即明白了,冷笑道:“看来平阳侯世子看上我这件事请,知道的人不少啊!”侯双喜绝对不能承认,那就只能往有人陷害她这方面说。
侯玉琼,侯玉贤心里明白了,那间禅房好像只有侯玉敏几次不舒服,在里面休息了几次,四姐姐一次也没去。
再说了,就凭周淮这样的品性。四姐姐眼睛里容不下一点沙子,绝对看不上他的。
到了中午,侯玉琼,侯玉贤都吃不下饭。只有侯双喜让丫鬟盛了一碗又一碗。吃的很多。
看着两个拿着筷子数米粒的两人,侯双喜说道:“这人啊,就不能心思不正,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们做了错事,关你们什么事情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该吃吃,该喝喝。为那样的人难受,不值得。”
侯玉露是什么情况,侯双喜已经知道了,至于侯玉敏,小丫头片子。心思还挺多的嘛,知道自己的身份加入王侯家做嫡妻,不可能,只能做妾,她居然敢真的下手。
这件事请虽然还没有查明白,但侯双喜明白,这事情绝对跟侯玉敏脱不开关系。哪有这么巧,周淮去的房间就是侯玉敏经常休息的地方?
侯双喜一愣,周淮说,是她送信给他的。难道是侯玉敏以她的名义给周淮送信的?好好查查,若真是,哼哼,侯玉敏。你好自为之吧!
侯玉露,侯玉敏的丫鬟全部被绑了,扔在后院的柴房里,等长辈来了一同审问。
侯玉琼不仅仅是为这两个姐妹难过,更是为了威远侯府的名声,还有她的婚事。
侯玉贤一拍桌子道:“就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又不是我们做了错事,四姐姐说得对,该吃吃,该喝喝。事情不是我们发愁,就能愁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