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凯之琢磨了一下，那就相当于鼎东集团在银冠地产集团的尸体上白白捡了一块价值1.3亿的商业土地，一堆的小贷牌照（差不多估值两千多万），还有一千一百万现金！
赚大了啊！
这个买卖的成本实在是低的可怜，两百万政府罚金，还有马德被行政拘留一个星期……
后面一条忽略不计，马德在警察局把警花肚子搞大的事他也知道了，不得不说，姓马的都特么牛逼！
感慨完，他才想起找马大老板的目的。
“马总，沈茜的身份打听到了……”
“哦？什么背景？”
“咱们徽州省的一号……”
卧槽！
一号？
马东差点把舌头给咬掉了！
投胎投不过别人，就搞一个投胎投的贼好的？
马东好一会才缓过神，对于李东他表示强烈的鄙视，这丫的已经不是吃软饭了，根本就是在喝稀饭嘛！难怪他那么自信在徽州省发展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果然，能成大事者，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奇遇，比如马东，又比如李东……
“既然这样，老孟你以后和李东多走动走动，合作方面，你看看除了懒人果鲜还有没有进一步挖掘的空间……”
没有人嫌钱多，马东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不代表他不知道干这种事的好处，自己不去做，让手底下人去做还是可以的。
孟凯之心想，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这也算是马东现在的固定套路了。
马东不见衙门的猿人，不参加各种会议，全部让他孟凯之代替参加，自然会让不少年纪大官气重的猿人不爽了……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恶心恶心你还是可以的吧？很多事情走个简化程序也行，按规章办事也行，那我按规章制度让你多等一两天也无可厚非吧？
就因为这事，鼎东集团还有下属的几家公司没少在衙门里吃瘪。
不过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天才的马大老板，亲政府远政治嘛，衙门其实就是人的组合，既然是人，那就有人的弱点，比如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
然后，鼎东集团大数据部第一次发挥作用就是在这件事上。
通过大数据计算，在“购物有礼，越买越送”赠送购物券活动中，增加了猿类因素，并根据猿类等级逐渐提高赠送权重，比如普通的办事员买100赠40，科员买100赠50……以此类推。
同时，在平时的其他活动中也增加了抽奖比例。
因为是省政府指定水果供应商，懒人果鲜在各地衙门拉大旗做推广效果非常好，猿类注册数量非常庞大。
这些人有一天突然发现：哎，懒人果鲜活动力度这么大啊！各种购物券还有活动抽空送不停，大多数时候他们吃的水果都相当于四五折，甚至更低，搞得他们都以为懒人果鲜在赔本占领市场了……
衙门里本来就闲，藏不住事，有开心的事情自然要和大家分享了，这一聊天，大家赫然发现，每个人都有啊！而且，好像，貌似，领导的优惠力度更大！
这群人，都是人精，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马东会做人啊！
这不是行贿，他们也不是受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鼎东集团送给的福利……
“哎，可惜了，这个懒人app只卖水果，要是也卖其他东西就好了……”
现在风气紧张，胆子小不敢伸手的猿人光靠着死工资根本满足不了高品质的生活！
要是懒人app吃喝玩乐什么项目都有，还都给他们送福利，那该多好啊！
好嘛，马东都还没走到这一步，已经有一帮的猿人替他操心发展的太慢，这就是人心……
然后，鼎东集团到衙门办事的人突然发现：
我滴天，这么热情！恨不得两天的事情半天就给办好，生怕自己时间给耽搁了！前段时间还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呢？
底层员工莫名其妙，还以为马东和哪个领导搞好了关系，只有集团最顶层的几个人知道。
马大老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神来之笔！
鼎东集团没有亏一分钱，就获得了衙门的群体意志，这就是“民心”，没有任何人可以违背。
哪怕是某些领导猿，也渐渐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们本身也是受益者，没有人会捅破，也没有人敢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