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画倾穿着白色练功服站在客厅中间揉着脑袋。
哦对,今天的课程是烘焙。
再第四次从烤箱里拿出糊了一半的蛋糕胚后,那个号称脾气最好的温柔烘焙师终于忍不住了,她笑着推开手无足措的唐画倾,自己动手烤了一盘蛋挞,塞到了她手里。
“端上去吧,先生比较喜欢这个口味。”
她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在一众下人的注目礼中跑上了二楼。
他们的先生并不在屋子里,她将蛋挞放在桌子上,支着头开始发呆。
以前觉得自己挺厉害的,到了这里后才发现在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终究是要被唾弃的。
还是学吧,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锤了锤自己的肩膀,打开平板,找到那个叫“ahfid”的账号,从她最新的一条文章里学习插花。
她应该是个女孩子吧,字里行间都是很淡然的那种温柔,没有太多粉丝,分享也不是为了流量或赚钱,只是记录她每天的生活。
认真跟着她教的每一个步骤,再拿着那个和图片里天差地别的成品,唐画倾失落的连点赞都没了力气了,随手拍了个失败品传到自己并没有粉丝的账号上,然后抱着枕头陷进床铺里。
她现在真的怀疑那个白梓是不是男人自己杜撰出来的,真的有人能够样样精通脾气温柔高贵的如同天上月还不落世俗不爱钱和他这种高富帅毅然分手独自远走他乡自强不息?
真是人比人吓死人。
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陷入一个奇怪的梦里。
她四处奔跑,四周却全是镜子,照出的她的人脸奇奇怪怪,几乎认不出来是谁,她僵硬的转着脖子,全身好像都动不了,又好像有一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直到窒息。
猛地从梦中挣脱出来,她双手捂着脖子大口喘气,身上一阵阵的冷汗。
最近她总做这样的梦,梦境让人心凉,但最吓人的是她总能看到床边围着一圈人,他们微微俯身看着自己,好像是……围着棺材。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路,慌乱的从被子里翻出被焐热的手机,竟然是她粉丝为零的社交账号在闪。
“ahfid发来两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