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表哥啊,我正在晨练,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出声,吓到我了。”秦韵装作一副刚刚晨练的样子,镇定,对现在需要镇定。
拓跋野淡淡一笑,“我来这里至少等了你十五分钟,还给你打了电话,没见你从里面出来,却见你从外面回来。”
“不!不是,我半个小时前就出去了!”
“我亲眼看着你从二爷的宅子里出来的!别解释了,注意措施,你还有一个学期才毕业的,还得去学校的。”拓跋野好笑的说道。
秦韵耷拉着脑袋,“表哥你找我什么事情?”
“因为武馆的事情,路子已经铺好了,今天可能要你去走程序,来跟你说一声,我这边要去联系装修的,尽快将武馆的事情安定下来,这些日子浪费了太多时间,都没时间好好适应自身的实力,太浪费时间了,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不会找你帮忙。”
“嗷,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去跑程序吧。”
“小韵”拓跋野叫住了正走着的秦韵。
“表哥,还有什么事情么?”
“有句话我想提醒你,但凡有些能耐的男子,多半身边都有不止一个的女人,二爷这人我不知道,看不透,但很神秘,看得出来,之前那个冯瑶儿也多半是喜欢二爷的,二爷也并不排斥,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秦韵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姑父不就有三个老婆么?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了些,我跟胡图,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完秦韵转身回了宅子,只是嘟着嘴巴,心中恨恨,以胡图那样,还真不知道他将来要有多少个女人。
这时候秦韵忽然有点生气,恨不生在一夫一妻制的国度里!
“真要超过我底线,我就把他阉了!!”
“阿嚏!!”吃着早点的胡图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差点被呛了一口。摸了摸鼻子,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早点是一家开在小区门口的米线店,胡图是个南方人,倒是钟爱这一口,来这边的基本上都是老顾客,鲜有新人,店里布局古朴,胜在洁净。
“朋友,我能在这边坐么?”
胡图抬起头,是一个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年龄估计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却有一股子扑面而来的书卷气息,这种气息胡图很熟悉,同类的味道。
不,应该说是自己得到传承,画师满级宗师之后才能称之为同类,之前的自己还不能与他称之为同类,倒不是说这年轻人境界与他一般是宗师,但定然花费了很多时间于文房四宝打交道,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味就是最好的印证。
“可以啊!”
“朋友也是住锦绣的?怎么称呼?”青年抬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线,上面铺满了肉片,撒着葱花,看起来很可口。
“嗯,我名胡图,你怎么称呼?”
“小弟姓李,名启明,胡兄这双手好面熟!!”
嗯?胡图本以为只是一个打招呼的人,现在开始有些疑惑了,什么叫我的手很面熟?
手一抬,放在面前,看了看,“手还有面熟这种说法么?那是不是每一个人的手都会有一种面熟的感觉?因为差不多都一样。”
李姓青年坐在那里,却自有一种很宁静的气息,淡淡一笑,“不一样,至少在我眼中不一样,平时就喜欢看点书,写两字,没别的爱好,得静了,就喜欢观察,养成了个习惯,但凡入我眼后的东西,即便再相似,总能找出各中的区别。”
胡图摇了摇头,“那你应该去上最强大脑。”
“那幅春梦了无痕应该出自你手吧?”
胡图挑起的筷子停在空中,缓缓抬起头,看向李启明,眼底带着几分意外与警惕。
“我并无恶意,家学的缘故,小弟也是从小喜欢与笔墨打交道,一看胡兄就有一种同类的感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胡兄的那双手,在荧幕上出现了不止一次,就这么点识人的本事,倒是让胡兄见笑了。”
“你也不用否认,我敢说出来,就说明我已经确定了。”
胡图转念一想,也对,我就是开个直播,画了两幅画,能咋地?还弄得疑神疑鬼的。
“你倒是好能耐,通过一双手就能看出人,佩服!”
“与胡兄相比,我有什么值得佩服的,胡兄画技登峰造极,当世之上,能有几人敢与你比肩,若是胡兄有意,假以时日,我华国将出一代书画宗师。”
胡图抽了抽鼻子,“别扯这些,文绉绉的酸得不行,说吧,想干啥?”
李启明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两个目的,第一结识一番,重中之重,第二买画,我比较看重你昨晚画的那一幅画,价格胡兄开就行,你若是两幅都愿意出手,小弟自是欢喜之至。”
胡图思付片刻,摇了摇头,“这两幅画,侥天之幸,称之为妙手偶得,天助之。不为过,不卖!”
“那小弟就等以后,等胡兄那种能出手的,如何?”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