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之火灼烧了他的理智,他喘得不像话,并不理会她的求饶,龟头冲撞着宫颈,狂躁狠戾。
“啊啊——慢点……救……”后面的话,全变成崩溃的哭泣,惨兮兮地在连不成一句话,那哭声满是欢愉跟痛楚,杂糅在一起,骚媚得好似狐狸交合时的浪叫。
“叫!好想操烂你!给你!都给你!”
瘙痒的意味爬遍四肢百骸,敏感的甬道因为过度摩擦,已经略微发麻,下一秒,龟头冲破宫颈的束缚,噗得一声戳进了子宫。
身下的女体顿时颤栗地抖动起来,她张着嘴,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子宫迅速接纳了蛮横的入侵者,柔韧的宫壁整个吸附住狰狞的龟头,孕育生命的女体最深处,只一秒便沦落成他龟头的丑陋形状。
她再看不清眼前景象,眼前一黑,软软地滑了下去。
·
苏茉醒来时,已是暮晚。
她疲倦地支起身子,凝眸四顾瞧了眼。
车里就她一个,身上只盖着林廷晞的外套,他人却不知哪去了。
杏眸皱了皱,她难受地捂住胸口,乳头又痛又痒,是他刚刚弄得太过火。
下身也不舒服,外阴黏腻,湿哒哒的,身子里头也还酸痛着,尤其是宫颈那。
小姑娘蜷成一团,难过得吧嗒吧嗒流眼泪,偏生体内发虚,酸疼酸疼,她都懒得动一下。
林廷晞就是出去抽了个烟,回来就瞧见她在后座缩成一个小团,眼泪都快流成小溪,一副没用小兔子的凄惨模样。
指尖微勾,他心里又开始犯痒。
舔过尖利的犬齿,他把那股痒意压下了。
拉开车窗,坐在她旁边,抬手去揉她脑袋,“怎么哭了?”
她仍旧在哭,嫌弃地蹙了眉头,“我要洗澡,我不去吃饭了。”
其实他已经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湿哒哒的内裤换成了新买的,可以为射在里面,是子宫里残存的精液又把新底裤弄得黏腻。
她又往旁缩了缩,怄气地撇开脸,脖子上滑落一个草叶子。
她凝眸看了那草叶子两秒,蒙蒙地想了半天,才发觉他应该是在她昏了之后,拖她出去在草地上又……又弄了好久,不由地哭得更凶。
林廷晞抱住她,给小姑娘轻轻拍着脊背,“好,那我送你回学校。”
他现在没家了,还在找房子,暂时不能接她过去。
她还在生气,身子仍旧好难受,“林廷晞,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你滚。”
“怎么?”他调子一扬,视线压向她,“满足不了你?”
苏茉吸了吸鼻子,杏眸哭得红红的,却丝毫不怯跟他对视,咬牙切齿道:“你个种马!我喊慢点,你从来不慢,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停!你流氓!你变态!你坏!”
骂完,她埋着脸哭得更大声,抱着那团被蹂躏惨了的雪团子,用体温焐着痛痒的地方,给些微不足道的缓解。
这些已经是苏茉骂人的极限,再恶毒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但震慑效果差强人意,后面骂他那三句,跟打情骂俏似的。
还“你坏~”,他真的会笑死。
但至少知道是性交的时候惹她不开心了,林廷晞抱住那一小团,压低声音,耐着性子哄道:“我错了,我以为……你喊‘不要’就是‘要’呢,那个谁不说女生爱口是心非么,我该死,我欠揍,下回再这样,就咒我被你操死。”
这道歉毫无诚意,苏茉并不领情。
她力气小,又被他一番折腾榨干了力气,挣扎两下就被他抱进怀里,低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胸疼么?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