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尾拖出昳丽的红晕来,他气息紊乱,抬起她的玉腿,甬道内湿滑炙热,一挺腰,龙首就钻了进去,将紧闭的穴口撑得好大。
苏茉闷哼一声,手上用力去抓身下沙发的布料,指甲划过悲鸣似的声响。
进去时,他还在问“喜不喜欢”,一遍又一遍,执着又固执。
情水任由他牵连成银丝,勾连出体外,雪肤的小姑娘被他压在身下,双腿大张,露出娇嫩的腿心,殷红的花蕊费力吞吐着狰狞磅礴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出白花花的乳浪,撞得额前碎发凌乱,露出秀气的眉与饱满的额头,撞得手铐与铁链琳琳作响,似在配合男人粗重的呼吸。
他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睨着她铺散似瀑的长发,发梢打着弯,即使如今在他身下淫荡承欢,那微微自来卷的发梢,还是显得俏皮可爱。
然后他开始发疯。
“穴都被撑大了宝贝,骚穴咬得我好舒服……”
“这么丑的鸡巴,操你呢,瞧着。”
“羞什么,都干你几回了?”
“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没摸过,嗯?”
“身子真他妈软,腿可以掰成这样?”
“叫!大声点叫!”
“呃……好想把你拉到街上操,在学校里操……”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沙发之上,她被他折磨得弓起细腰,蜷缩着手臂,近乎拱起头顶,靠着那丁点的支撑,抗衡他手里攥着的她的臀,因着下体的抬升,爱液一股脑地向脊背流散,高潮炸裂的清亮淫水疯了一般在汗湿的脊柱流淌而过。
那些污言秽语,她无力抵抗,只得软着身子低泣哀呜,却求不得他半点怜惜。
吻痕斑斑,掐痕与指印更是触目惊心。
胸部跳得发痛,她自保一般捂住了两团玉雪,却惹得他眸色更深更凶。
一巴掌打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骚货!”
“啊!”
这一巴掌拍得花液乱颤,又有小股湿热的淫水冲出穴口。
她再也没力气去挺她的脊背,任由他提起细腰,瘫软地耷拉着玉腿。
粗烫的性器昂扬着,沾满她的花液,威风凛凛,青筋贲发,昭示着主人旺盛的性欲,和持久的耐力。
他低头蹭蹭她汗湿的小脸,杏眸已经累的微微迷蒙,双眼涣散失神。
“乖,再忍忍,我还没射出来。”
苏茉:“………………”
高潮后身子敏感,林廷晞往往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变态到,享受她在高潮时仍受暴戾蹂躏的濒死模样,喜欢用射精将她喷涌的花液堵回子宫,但这次,他没再作她。
她酸软着身子,被他拎着细腰一手扛在肩上,惊呼一声,无力地支起手肘。
林廷晞把她放到卧室的书桌上,堆迭的书籍纸笔向旁一扫,利索地一扯手铐,把她两只手都扣上了。
心头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身上还缠绵着他的酒气,林廷晞把她锁住,就走开了。
双手被锁在书架上,她直不起腰,只得趴在书桌上,缓解颤抖不止的双腿。
书桌有点凉,她得挺直后腰,把赤裸的胸部远离桌面的触碰,才会觉得稍稍好受。
可这种姿势,却是格外的妖娆,林廷晞拿了东西回来时,桃花眸子阴沉灼热,浑身燥热无比,手指都在发抖。
苏茉惧怕他那种吃人的眼神,忙撇开杏眸,往后缩了缩。
可手被牢牢铐着,她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高潮后的女人,娇软无力,又媚态风骚,她更添一份楚楚可怜的怯意,于是看得人愈发气血上涌,怜香惜玉尽数抛在脑后,只想狠狠地欺负一顿,让她哭喊,让她挣扎,让她抽泣着臣服。
喉结滚动,他走来时,胀痛的阳具弹跳不止,手掌有烙铁一般的温度,摸索着她的细腰,而后死死扣住。
苏茉顿觉臀后冰凉,冰的她一缩,“什么东西?”
“润滑。”他低笑一声,邪气无限,常年敲键盘的修长手指,勾住下滑的精油,温柔地往她的菊穴塞了塞。
苏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林廷晞自后拥住她,好心情地咬住她的小耳朵,声音低哑,“给我好不好,后面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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