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姜眼皮沉得几乎要黏起来,四肢酸软到了极点,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晏钊在边上削梨子皮,削完切了一小块往她嘴边递,乔姜张口等着,晏钊不知想起什么,又收回手,将那块梨径直塞进了自己嘴里。
乔姜:“?”
你妈的。
晏钊这个狗男人总能分分钟挑起乔姜的怒火值。
他把梨吃得清脆嘎蹦响,乔姜听得见吃不到,一双眼都快喷火,瞪着他许久才说了句:“你是狗吗?”
声音因为哑,没什么气势。
晏钊转头,凑近她,指着自己脖颈被咬的几个带血的牙印,眉骨拢着,声音沙沙的:“我觉得你更像。”
乔姜头发都湿透了,被热得几乎喘不开气,空气里氧气都稀薄得厉害,她张嘴骂了句:“狗男人。”
晏钊是真的狗,一整个梨子吃到肚子里,半口没分给乔姜。
吃完梨子,他洗了毛巾擦手,又蹲在地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站起来仰着脸咕咚咕咚直往喉咙里灌。
乔姜热得不行,脖颈全是汗,她趴在床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只睁着一双眼盯着晏钊,命令式的口吻说:“水。”
小仓库是封闭的,没有窗户,门一关上,四面八方都是漆黑的,唯有头顶亮着一只明黄的灯泡,晏钊人高马大地站在那,一件衣服都没穿,胸肌很大,腹肌更是块状分明,两侧的鲨鱼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