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大惊失色。
女子被看到足踝可是大忌,她尝试着想抽回来,奈何脚踝纹丝不动,依旧被牢牢禁锢在那只大手里。
“……!”
“这就算欺负你了吗。”沈濯手腕往上抬了抬,逼得唐蓁重新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挑衅,“或许我应该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欺负你。”
“是不是又想惹我了,嗯?”
“我……”唐蓁有些崩溃,她想逃跑,又不敢动,生怕哪里又惹到沈濯,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喊救命都来不及。
她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沈濯刚刚地样子很纯情啊。
根本就是眼瞎了好吗!
咚!
房间里传来一声异响,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守在门外的下人们吓了一跳,赶忙冲进门里去。
“太傅大人,您没事吧!”
沈濯坐在地上,捂着半边脸,旁边的凳子也歪七扭八倒在地上。
“……我没事。”
下人们赶忙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又不免疑惑,是谁能把太傅大人弄成这副样子?
刚才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太傅大人和夫人在一起用夜宵。
难道是夫人……
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吞了吞口水。
不愧是太傅大人,连夫妻之间的情趣,都是常人没法比拟的。
沈濯在他们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身后还隐隐作痛,眩晕感倒是渐渐平息了,视线里密密麻麻的黑点也逐渐褪去。
刚才唐蓁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脚踹在了他脸上,飞速逃开了。
看来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沈濯自嘲地摇头,笑了。
唐蓁头也不回地逃去里屋,捂着心口,心脏怦怦直跳。
她有一种感觉,沈濯刚刚是动了真心思,那种压迫感,仿佛她是被紧盯着的猎物,稍有不慎,就会落入男人的嘴里。
怀着忐忑的心思,唐蓁洗漱完,钻进了被子里,把头一蒙,两耳不闻窗外事。
好半天,她才从沈濯的阴影中挣脱出来。
外面叮叮当当响了一阵,似乎是下人们在收拾残局,然后便是沈濯洗漱的声音。
很快,一切都安静下来。
被子里忽然钻进了另外一个人,唐蓁还没反应过来,沈濯的手就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一阵寒气钻过来,唐蓁打了个冷颤,不适应地动一动身子,诧异回头:“你做什么。”
“别乱动。”沈濯闭着眼睛,呼吸逐渐沉稳,“睡觉,我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