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梳的飞云髻一向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就梳好了,半夏那出那支白玉簪正要往许锦髻里簪,许锦言却将那簪子接了过去,瞧了一瞧,这才将簪子还给半夏。
半夏接回白玉簪,也狐疑的仔细看了看簪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可小姐为什么一看这簪子就笑?
簪好之后,正要换衣服,许锦言却唤了忍冬道:“走了么?”
忍冬知道许锦言是在说李知书,便点了头道:“早走了。”
许锦言点了头道:“忍冬,这次进宫你不要和我同去。我又要事交给你办。”
努尔布那里需要找人帮忙,本来她是打算亲自去一趟遇奇斋的,但是没想到今日云姑姑突然造访。
既然马上要进宫,努尔布那里她肯定就不能亲自去处理了。只能写封信托忍冬带给张正。
……。
她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她这不是分身乏术么……
算了,脸皮放厚一点。
横竖张正现在也有把柄在她手上,那么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张正藏着掩着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以张正素来的脾性,这其中没准还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而且她也不是白让张正给她干活,该有的好处她一点也不少张正的,张正他就且偷着乐吧。
写完信,许锦言将信交给忍冬道:“你将此信带去遇奇斋便是。”
忍冬接过信,点了点头,但下意识的却想,此番该不会要遇上那个脑子缺根弦的护卫吧。换好衣服之后,许锦言便去了正厅。
云姑姑打量了一番许锦言,许锦言还是那一身绯红色衣裙,和玄瑛会那天的衣着一模一样,只因是冬天,外罩了一件藕荷色的大氅。
云姑姑大概晓得了许锦言在许府里的地位,估计这姑娘是好衣裳就这么一件,重大场合就只能穿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