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陆渊忽然不知所措，他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害怕太用力勒疼她。
“我去一下洗手间。”顾昭昭忽然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陆渊望着她腰窝上留下的咬痕，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微弱的水流声。
十分钟后，顾昭昭披着浴巾走了出来，她面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床尾，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好，然后静静地看向陆渊。
“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陆渊脑袋微微一偏，轻笑一声，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档案袋，对着她轻轻晃了晃。
顾昭昭面色微变，随即又恢复正常，走向陆渊。
她打开档案袋看了一眼，里面有两个密封袋，一个袋子里装着一瓶药，瓶身上写着叶酸，另一个则是检测报告。
“这是沉清清生前一直在吃的药。”陆渊嘴角勾起一抹深意，轻轻搂住她的腰。
“嗯。”顾昭昭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眸光一沉，将自己的东西收好，最后把床头沾了血的方巾也塞进包里，转身向玄关走去。
陆渊眉头微蹙，低声道：“我送你。”
回答他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