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自己的可玩弄性,也许能在规则内求得最小的伤害。
“无趣。”
卓忱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见两人的姿态规矩又疏离,便把自己摔回沙发里,大手一挥喊佣人送酒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甘楚的臀肉酸疼难耐,却不敢挪动一分。
她不想因为一点无意的靠近,就被迫和身边这个目前看上去还算正常的人折辱彼此。
谁知道卓忱会不会突发奇想,逼他们当众表演活春宫,只为取乐?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安静的时光短暂得像假象,卓忱喝得醉醺醺,恶念又从心底冒出来。
“7minutesinheaven,玩过吧?”
他半眯着眼看向雕像般静止、距离起码有半臂宽的两人,嘴角挂了不怀好意的笑。
甘楚一动不动,一副听不懂但任由指使,端看向棐态度的模样。
“忱少,别为难甘小姐。”
向棐也没有一口应下来,反而温声劝说。
“纪哥还在楼上——”
“叫你玩就玩。”
卓忱不耐烦地打断,手懒洋洋一摆,几个保镖从角落窜出来,像拎小鸡似的把两人从沙发上揪起。
一个本该放宫廷花瓶的紫檀木立柜被利落地搬空后,就变成了甘楚和向棐的容身之所。
“得罪了。”
保镖们将两人面对面地塞进柜子,轻轻掩上了门。
此处狭窄得像个被钉死的棺材,两人在尴尬的姿势中,几乎要嵌进彼此的身体。
别说动弹的余地,连可供呼吸的空气都稀薄得让人胸口逐渐发紧。
“砰。”
木柜壁被卓忱猛踹了一脚,震得里面嗡嗡作响,嚣张的笑声从门缝钻进来。
“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