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白曦乐又说，“另外，杨婵那边这几天一直在联系我的助理，询问签约的问题，今天还特意来了我公司堵我。”
“我已经暂时搪塞了过去，不过她有可能会发现端倪，所以我们这边也要加快进度。”
提起杨婵，郑菲菲脸上笑意消失，忍不住双手握拳。
她抿唇，“我已经跟宋律师聊过了，宋律师说，如果在杨婵抄袭初期我去告她的话，成功率会大很多。”
“但现在，我自己的作品早就被网站删了个干净，仅凭我的原稿件，物证不足，又没有人证，根本告不了杨婵。”
宋律师，便是白曦乐介绍给郑菲菲的律师。
白曦乐屈指叩击着桌面，沉吟半晌，“你的作品既然以前发布过，还能招来杨婵抄袭，想必也有一定的粉丝阅读量。”
“白小姐的意思是说，去找以前读过我的盛世长歌的人，用来做人证？”
郑菲菲很快反应过来，话说一半，她眼神又黯淡下去，“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想找一部已经被网站删除了的作品的读者，恐怕没那么简单，就算找得到，他们也未必记得盛世长歌。就连我曾经的粉丝圈，都已经被解散了。”
白曦乐摇头，“不，我相信，好的作品是足够印在人心底里的，只要有人真心实意喜欢过盛世长歌，就一定有人记得它。”
她嗓音温和，却透出几分笃定坚信来。
郑菲菲心中也燃起希望，“那白小姐，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会找专业人士，先把盛世长歌和容华传做个抄袭的调色盘。”
白曦乐分析说，“至于郑小姐你这边，尽量想办法联系你以前的读者，人数越多越好，我这边也会派人帮忙找。”
虽然这法子堪比大海捞针，但任何一种可能性，她们都要努力尝试。
两人研究了半天，白曦乐也说的口干舌燥。
她端起杯子抿了口温水，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郑小姐，其实我这边……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