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延看着监控。
画面里是余舒婉和华宏宇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华宏宇捂着脑袋，一副痛楚的模样。
余舒婉眉眼焦急。
而待华宏宇不头疼了，他摆了下手，好像只是普通的头痛。
但余舒婉的目光，却变得可见的复杂。
而等华宏宇离开，余舒婉望着华宏宇离去的背影，落下了眼泪。
她的表情是痛楚的、忧伤的、甚至带着几分恍惚和怅然。
而这种表情，让人想到了两个字……追忆。
她就像在望着华宏宇追忆着什么。
可，余舒婉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
并且是对着华宏宇出现这种表情？
眉头紧锁，凌西延突然对着魏铭说，“你先去取车。”
魏铭颔首。
凌西延拿出手机，拨了一直负责暗中保护余舒婉的保镖的电话。
那头是阿昌，阿昌问，“凌总，有何吩咐。”
凌西延问，“昨天你说，余舒婉的记忆没有恢复？”
阿昌道，“是的，白小姐的针灸失败了，余夫人依旧是失忆的状态。”
凌西延瞳眸微眯。
可刚刚余舒婉看着华宏宇的表情，绝对不像是看个陌生人的表情。
更不像，是个没有记忆的人的表情。
而……小提琴家……
姬雪澜，姬夫人……
前几天还被他否定的猜测，这一刻，猛然又凌厉了凌西延的眼。
虽然，那只针筒上没有姬雪澜的指纹，只有那个张医生的指纹，但那个张医生，或许就是被姬雪澜收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