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尝试着挤开宫口,力量会聚在顶端,他也不指望能推开,但要能开点缝隙让精水进去也好。
宫口被他顶得酸胀难耐,花稚两只腿扭个不停,景堂握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抽送,把化开的药丸均开,让所有皱褶都沾上药。
为了让自己尽快射出来,景堂不像往日那样憋精,在她穴里横冲直撞,肏透每寸穴肉。
在花稚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将早晨的第一泡浓精狠狠地对着宫口喷射给她。
听着少女的浪叫声,忧生也硬得不行,待景堂把最后一滴浓精蹭在穴口后,忧生便迅速接上,穴道全是景堂的清水,他不能肏进去,只能卡在穴口,用手撸出来。
滚烫的精水撑起她的小腹,他拔出的同时,立即用木塞子堵上,动作利落,一气呵成,只溢了一点点糊在穴口。
景堂用沾着温泉水的丝帕给她刷干净,再摘开蒙着她眼睛的丝带跟耳朵上的绵花塞。
终于重见光明,下身被垫起,她看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起,他给她撤下垫子,扶起他。
还好小木塞中间凹陷卡住穴口,要不然,她真夹不住。
整理好衣衫的忧生过来帮她整理衣裳。
“还有事要做吗?”肚子涨涨的,她完全不想动。
景堂扶起她,“到处走走。”
“为什么?”
“练习含精。”
花稚表情僵住。
“银莲女少男多,产女乃是大业,成人礼后,每个女子都要开始含着夫郎的精水以便受孕,作为少主要做表率,你应更努力学习受孕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