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时间没做了,越岐霏的阈值下降许多,五分钟不到就夹着赵嵘霆的头喘叫不止,泄了他满脸:“不、不要了…”
可是那张小嘴仍流着贪婪的口水。
赵嵘霆闷笑:“宝宝…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刚抵在穴口的指尖立马被吞了进去,穴肉撕咬着他的手指,淫水潺潺滴了满地。
“我不要这个呀…”,她抬脚轻踹他的胸口嗔道。
捉起那只作乱的小腿递到嘴边吮吻,他含糊地问:“那你要什么…”
这男的鸡巴都要炸了还装个头啊…越岐霏抽回脚,转过身低头怒视他:“你快点起来!快点!”,见他无动于衷,又踩上他西裤的鼓包。
赵嵘霆确实是快忍不住了,扣着皮带起身正要解开,手腕被她握住:“你…!这是什么…?!”
左手无名指的皮肤烙上了一个黑色花体字母,大写F像个十字架占据整个指节,藤蔓般的墨印周围绕了红,醒目的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让她感觉自己是拉开双手,被钉在上面的耶稣。
“你…干嘛呀…这是、什么时候的…”,越岐霏的嗓音稍颤,指腹悬在上方不敢触碰,仔细一看,创口泌出的组织液凝固形成一层薄膜,泛着微光。
弯下膝盖与她视线齐平,赵嵘霆反握她冰凉的手,一脸轻松地说:“中午刚纹的,够新鲜吧?”,她瘪着嘴不说话,他怕她有负担,又道:“宝宝…你别有压力,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就当…就当做给一块猪肉盖章吧?嗯?”
越岐霏因为这诙谐的比喻重新露出笑容,牵起他的手凑近研究,小声喃喃:“疼不疼啊…?”
这破纹身居然抢走了她的注意力。赵嵘霆双手捧着她的脸,有些吃味,说出口的话别有深意:“还没你刚刚抽我…有感觉呢…”
“你、你不仅是个死变态…还是个受虐狂…”,他不辩解,满心怜爱地磨蹭她的鼻尖:“宝宝帮我脱…”
解开一颗颗莹润的贝壳扣,笞痕斑斑的健硕身躯逐渐暴露,越岐霏探入衣里想助他褪去衣物,手却摸到一片温热的光滑。
什么东西?保鲜膜?她拧眉去瞧,心头一窒。
胸下第二根肋骨处用寥寥几条简单的黑线描绘出乌云、细雨和涟漪,随着肌肉起伏荡漾,同无名指一样红肿着,一道封锁线似的血痕横于其上,经过时间发酵有发青的迹象。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越岐霏惶然地怔在原地,手脚发麻不知如何是好。
纹身面积小又简单,早就不痛了,赵嵘霆自己都忘了身上还有保鲜膜没拿掉,方才说的“没她抽得疼”也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