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是,我说不是此人就不是此人,让他们走吧。”
周全非常的意外,他连忙向老和尚鞠了一躬。
“多谢方丈,我不过是来给祖父磕个头,却碰上这等事儿了,这你看?”
“哎,给祖父磕头在哪都能磕,何必非得来此一遭,还差点惹出了麻烦。”
周全感觉眼前这位僧人算是得道高人,说话都是让人感觉神乎其神的。
可让周全唯一感到不解的是,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给自己塞符纸,或者说陷害自己。
他随即叫住了刚要离开的方丈,他问了句:“大师,这摆放棺材跟符纸是什么意思?”
方丈说道:“棺材是用来装裹没有降生的婴孩的,符咒是镇魂符,让他们不能转世投胎,也不能回去找他们的父母报仇,只能呆在寺院里,久而久之,这寺院里不就成了养煞之地了?”
说完话方丈就笑了,摆摆手让周全离开。
周全跟光头出了寺院大门,他忽然间觉得,老和尚讲的很奇怪。
没有降生的婴孩就被装进了棺材里,那是什么意思?
忽然间他想明白了,大概老和尚说的是堕胎打掉的婴孩,父母为了逃避责任,这才用镇魂符,加上棺材送到了寺院里。
这父母也够狠毒的了,难怪开始的那个僧人如此激动,还说自己干出不耻之事儿,原来说的是这个。
还没等周全想明白,他忽然发现山下有一辆轿车开了上来。
车子在他面前停下,从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上车,唐法医有事儿找你。”
周全说道:“我都说了,郭老的案子我不参与。”
“不是郭老的案子,又有新案子了。”
周全眉头紧锁,自己本打算到乡下的姑妈家呆几天,这上回的案子刚结束不到半个月,又来活了。
聂晓婉见到周全不动弹,她自己跳下了车,凑到周全身前。
“哎,你傻了啊?”
她刚说话,忽然间用鼻子嗅了两下。
“你碰女人了?”
周全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聂晓婉是在管着自己呢。
而光头的眼神转向一旁,吹着口哨,好像没有他什么事儿似的。
聂晓婉冷喝一声:“光头,他刚才是不是碰女人了?”
光头装傻:“啊?我不知道啊。”
聂晓婉抓起周全的衣服,用鼻子好一顿嗅,随后将他塞进了车里,这就准备开车就走。
光头从后边追上来:“姑奶奶,带我一个呀。”
“你不是不知道么,那就自己走回家吧。”
“我知道知道,刚才是有个女人抱着他来着。”
聂晓婉一脚刹车,开了车门就把周全踢了下去,一把将光头拉了上来。
“你自己走回警署吧。”
周全眼看着汽车远去,他喊道:“我的包袱。”
汽车渐渐的开远了,周全无辜的站在原地,还是往警署方向走去。
可就在他刚刚下山,没等着拐弯就发现了刚才的女子,发现她用菜篮子装着一大堆的香烛纸钱。
周全想要走上前问问她为什么给自己塞符咒。
可那个女人好像是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扭动着丰臀,向山下的平房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