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炀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流烟也想跟过去,被周礼炀拒绝了:
“你也几天没休息了,我去就可以。”
流烟想到周礼炀许是为了白灵的事情,点了点头应下了。
周礼炀从流烟那里得知,她对于和闵长生的合作还并不是全然知晓来龙去脉的。
当时境况惨烈,整个大殿似乎都要被人掀翻了一样,却没看见敌人的身影。
他必须知道所有事情真相,才能弄清楚白灵究竟遇到了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周礼炀带着人进了闵长生所在的屋子。
看到闵长生居然还有闲心浇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说吧,你为何会与流烟联手,那人又到底是何人。”
闵长生回头看闯入房内的周礼炀,他穿着一袭清凉的素衣,衬得本就白的面色更惨白了一些。
闵长生还是那副不想说样子:“与你无关。”
周礼炀一向讲理的好脾气性格此刻也有些压不住火:
“那她呢?她为了解决你的事情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也与她无关吗?!”
闵长生睫毛微扇了一下,:
“她会不会搭命,你自己心里知道。”
果然,闵长生估计是看见白灵的翅膀了,许是也看见为温羽迟疗伤了。
所以呢?他凭什么理直气壮的。
“那又如何?回来之后她昏迷至今未醒来。”周礼炀面对不会好好沟通的人的方式只有一种,他语气一变,严肃厉声道:
“你若不说清楚具体情况如何,我便拆了你这天宇阁,杀了你这居心叵测的小人!”
闵长生听到那就一直未醒的时候表情才有些动容。
周礼炀不喜和这类人打交道的理由就是说话太多悬浮,他进行的遵循常理的思维理解不了这种人的想法,也不喜他们的说话方式。
沉默了许久,周礼炀觉得马上就要压不住怒火的时候,闵长生才放下了浇花器:
“那个人,他是我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