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推开门走了出去,暖春楼本就热闹,在她思索的时候都没注意刚刚的乐曲和推杯换盏的交错之声已然被另一种“热闹”占满。
司越被几个模样粗鲁的男人围在大厅中间,碍于场地限制,他没有出重手,只是在一片粗俗的辱骂声中将对方众人车轮战一般的打了回去。
白灵急匆匆的下楼,跨过刚被司越一拳挥开的男人,担忧的检查起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突然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这些人刚刚抢走了你点的姑娘。”
白灵向后一看,刚刚那位粉衣女子带着几位手拿乐器的姑娘都缩在司越身后的墙角。
门口又来了攒动之声,老鸨拦在门口却被无情的挥开跌在地上,青楼有人闹事是常事,老鸨气恼的看了旁边被打倒在地的武馆小厮。
“啊——”
不少恩客都跑出这是非之地,有些姑娘害怕的叫了起来。
一位领头的大汉踹碎了暖春楼的大门,从外向里面走来,头上顶着半个狐狸头颅做成的帽子,大冬天赤裸着臂膀,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配上他凶狠的模样,看起来恐怖非常:
“谁?!谁敢拦着弟兄们取乐?”
白灵向前一步,下意识走在了司越身前,对着那大汉道: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理了?”
那大汉嘲弄着打量了白灵一眼,斜眼嗤笑着:
“我看你这小妮子倒是不知天高地厚,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又怎样,不知又如何?”
大汉身边立刻冲出个狗腿以同样鄙夷的语气说:
“咱们黑云寨大当家来此潇洒,是给这涨涨脸面,再说你们这种女人哪还算得上是民女?弟兄们不嫌弃强了她们,都是她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