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年除了李叔，也没有人在家等她。
“总会习惯的。”
吃完早饭，路微凉的手一直被顾子夜牵着，他也没有说目的地，她就这么让他牵着，心里想即便只是这么走着，也不错。
这些年，顾子夜的衣服都是姑姑帮忙打理全程包办的，每到换季他都会收到她服装公司的快递，而作为回报，当她有需要，他就帮着去走走秀。
这次出差，也算是全公司的一次旅游办公，免不了也有几对办公室情侣存在。他们工作之余自然就是逛街，当顾子夜看到女方为男方挑选衣物的时候，他竟是有些后悔没有带路微凉。
衣服他自然是不缺，但一想到如果帮他条挑选衣服的人，是此刻他正牵着手的人，那么衣服便不只是衣服而已，他想体会一下这样的感觉，也想借此给她添置点衣服在公寓里备着。
“学长，我们……”
好吧，路微凉余下的话在顾子夜的眼神下给憋了回去，赶紧改口：“那个……顾……子夜，我们去哪？”
关于称呼这个问题，路微凉已经习惯了学长学长的喊，可喊全名的话总有点大逆不道的感觉，改过来的话还真需要时间。
摩挲了一下路微凉的手，顾子夜将她护在电梯的三角区，下巴放在她的顶，声音带着笑，“如果你喜欢喊学长，那就学长吧，慢慢改口。”
“嗯呢，我们去哪？”
“换季了，买衣服。”
所以，这是停车库里往商场的电梯？原谅她的后知后觉。
印象里顾子夜的衣服都是衬衫和西装，休闲的衣服基本没怎么见穿过。所以跟着他进店后，路微凉的目光都是放在衬衫和西装上的，其他服装基本是没看几眼。不过最后，在tshirt区域定住了脚步。
顾子夜将手里试的外套递给店员，示意她稍等，走到路微凉的跟前，见她对着一件纯白tshirt看，微低下身子靠在她的耳边道：“喜欢这件？”
路微凉点了点头，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西装搭配衬衫太过正式，搭配t会给人轻松一点。”
原来女朋友帮忙挑选衣服是这样的让人身心愉悦，顾子夜将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帮我挑两套衣服，嗯？”
路微凉一听，偏头时两人鼻子与鼻子间离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不敢再动，在店员含笑艳羡的眼神下，红着脸问他：“那你是喜欢偏正式点的还是轻松点的？”
“挑你喜欢的就好。”
顾子夜是属于偏白干净气质的男生，无论穿什么都是行走的衣架。转了两圈，路微凉挑选了两套轻松款的，相较他平日里穿的有些随性点，还有些清新风。
“这两套可以吗？”
路微凉左手一套，右手一套，站在顾子夜面前比划着，“我不了解正式场合该怎么穿，也不知道挑选的合不合适？”
放下手里的衬衫，顾子夜没有说话，只是摩挲着下巴，就在路微凉以为他不喜欢，转身准备重新挑选时，手里的衣服被他拿了过去。
“没穿过，但意外地很喜欢。先去沙那坐会，我去试衣间换上。”
“嗯嗯。”
路微凉理了理被顾子夜刚才揉过的头，嘴角上扬朝沙方向走去。
看完顾子夜试衣服之后，路微凉深深地感慨，果然啊，人还是得靠衣装，当然有颜值更加分。她给顾子夜挑选的两套衣服，他都买了下来。
后面，顾子夜几乎只带路微凉逛女装店，男装象征性走了两家，反抗挣扎无效后，路微凉也跟着买了两套衣服。
逛完商场，路微凉不知道的是，好几家店里她试过的衣服，顾子夜满意的，都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寄送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