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阿禾的年纪“太小”,这使得他自己迈不过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所以在与她相处的后期只能选择间接性失忆、间接性失明,以及间接性失智!
当然,他的失忆、失明、失智并没有使事情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反而使得阿禾变得越发烦躁起来。
他们两个,一个是失智老人打太极,装傻充愣心很大,另一个则是青春躁动,烈火烹油!
初起的爱,像燎原的野火,让阿禾的心始终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白三郎越是往后躲,阿禾就越要证明自己的直觉没有错,由此,好好的男欢女爱变成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他心里有我,他便不会不在乎我。”少女阿禾总是这样想,所以她开始堵着气做一些能让白三郎发疯的事。
有时是不辞而别,有时是故意和同行的其他男人打趣。她想让他嫉妒,可他却总是装作视而不见,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又好像他知道那只是她赌气闹着玩的……
白三郎的这种“淡定”让她发疯。
为了寻求一个答案,她出格的举动不断升级。可是,他却像是一尊佛,依旧以不变应万变。他依旧对她好,关心她、呵护她,却从未逾越兄妹的界限。
这种好,才真的叫她崩溃。
该试的、不该试的,只要是能刺激他的方法,她都试了。她拼命想要去证明,可他依旧是那副模样,不远也不近,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最后的最后,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趁着“夜黑风高”直接抓住他,借着月色向他摊牌。
“我喜欢你,我要你娶我,我要做你的妻子!”她执拗地插着腰,仰着脸站在他面前,俏丽的脸上写满了任性。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不由愣了神、慌了心。
昏暗的烛火下,他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我以为你喜欢的是王公子……”他半晌才讷讷地说了一句:“阿禾,你真是个小孩子,喜欢是不能乱说的,更不能赌着气说。”
“你以为?!所以你就故意躲着我?”阿禾突然生起气来,撅着嘴质问:“谁说我是小孩子了?谁告诉你我是赌气了?又是谁告诉你我是乱说的?我现在不知有多认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