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和陆楷风摊牌。结果被他绑走了,受到了惊吓和刺激,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破水了。”烛龙学着高朗的口气说。
“陆楷风?!他绑她?!这怎么可能?!”田伯光一听这话,立刻发出了难以置信的三连问。
在他的印象里,陆楷风是绝不可能对倪曼动粗的。就算是杀了他,也绝不可能对倪曼动粗。
“你确定真的是陆楷风?怎么可能是他?”田伯光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可能。
“是真的。”烛龙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说:“小曼怕是要托付给你一段时间了。我要去把陆楷风带回来。他现在疯了,天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你报警了吗?这种事情,当然是交给警察去做。他要是真疯了,你去有什么用?”田伯光听了这话觉得不止陆楷风疯了,眼前的高朗也疯了。
“一旦报警了,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还是想先自己找找看。”烛龙没办法和他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只能打着马虎眼应付过去。
“那危险吗?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田伯光听了这话,还是觉得不妥,便说:“你一个人去实在太危险了。你六叔呢?再怎么的也要带着六叔一起去。”
田伯光的关心发自肺腑。他与高朗那也是青春期以来的革命友谊,掏心掏肺的兄弟。 要是高朗叫他陪着上刀山下火海。他是绝不会推辞的。
“你就放心吧。你在这里帮我照顾好小曼,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烛龙说着从身上解下一个玉玦,递到了田伯光的手里,说:“这个护身符,你让她带着。切不可随意摘下。”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迷信了?”田伯光听了这话不由失笑。
“只要能保护小曼,其他的都不重要。”烛龙说道。
“臭小子!”他说的发自肺腑,可落到田伯光的耳朵里却尬得很,忍不住伸手锤了他一拳头,吐槽道:“你要是早这么想,何至于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
“现在也不晚。”烛龙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突然看了一眼窗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便说:“我要走了,照顾好小曼,等我回来!”
说罢,拉起桌上的车钥匙,就离开了。
临出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瞧了沉睡中的她一眼,这才扭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