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北辰子叫住狗子,沉声问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黄二爷不是寻常人,他其实不姓黄,祖上是包衣出身,他娘从前还给京里的某个王爷当过奶娘。
那王爷小的时候,身边缺陪他练武的摔跤手,二爷长得壮,又是奶娘的儿子,就被老王爷挑了去。
如此一来,他和那小王爷就成了发小。因为这层关系,二爷才叫黄二爷。”
狗子答非所问,讲出来的事情却很有趣。
“你看见过二爷脸上那道长疤吧?”不等他接腔,狗子又说:“那是他当初为了救他那位小王爷留下来的!他们两个,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了!”
“所以……这些暗烟馆实际上并不是黄二爷的?”北辰子闻言做出了一个合理的推测。
“可以这么说。”狗子点了点头。
“是京中的哪位王爷?”北辰子问。
在京城这种地方,王爷贝勒,可谓是一抓一大把。当权的、闲散的,随口在街面上一喊,都能喊出五六个回头的!
“不知道,这样机密的事情,二爷是不可能和我们这些小喽啰说的!”狗子摇头。
“那这里的事,难道也是……”北辰子又问。
“传说皇上病了,”狗子叹了口气,道:“是一种怪病,看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好。有一天,说是皇上夜里睡觉,梦见一个老道士,跟他说用少女血炼药,可以让他痊愈。皇上梦醒后,就抄了一张药方子出来……”
狗子的话说得蹊跷。
北辰子听了这话,立刻从其中嗅出了几分不同的意味来。
“那药方子,你这里可有?能否拿出来给我瞧瞧么?”北辰子神情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