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啊!我对对伤,看看是不是这把斧子给劈的!”高朗无奈,白了他一眼,说:“难不成我还准备劈了这木箱子用来烧柴啊?”
说罢,他将斧子放到伤口上对了对,果然发现这斧子与木箱面上的那些砍痕非常接近!
“你看,是不是很吻合?”高朗见状得意地招呼艾山过来看。
艾山闻言,低头往斧刃上一看,果然发现这真是一个钥匙一个缝,配起来一看,严丝合缝!
“果真是这把斧子?!”艾山忍不住惊呼。
六叔见了,也跟着凑上去看,结果果真发现,这斧子就是罪魁祸首!
“真是奇怪!”六叔验了伤,又将斧子从高朗手里拿过来,对着那箱子就是一阵比划,似乎是在分析这些伤都是以什么样的角度砍上去的!
“六叔,你这动作够专业的啊!简直是福尔摩斯啊!”高朗见他如此专注,已经到了旁若无人的境地,忍不住感慨。
谁知,六叔听了这话,却不吃这马屁,反而冷哼一声,道:“你要是说我是当代宋慈,说不定我还能高兴点儿!这个什么摩丝怎么就代表专业了?难道外国的就是权威就是专业?”
六叔这话,火气挺大,高朗一听他语气不对,连忙解释道:“六叔,不是这么个意思,这福尔摩斯,那是世界著名的侦探……”
“什么世界著名?不就是一个书里的人物吗?你当我不知道?”
六叔直接打断了他,不满地说:“自信点儿,我们的老祖宗,可一点儿也不比西方那些洋毛子差!我们有宋慈,何必去捧人家的臭脚?人家也未必就待见你!”
这一通教训,让高朗不敢置喙,只好识趣的收了声。
然而六叔见他不说话了,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接着说:“咱们现在的人啊,就是不自信,好像啥标准都得照人家的来。人家说了好,那才是好,人家放个屁都是香的!”
“好了!发什么牢骚呢!”道长见六叔一开口就刹不住车了,便忍不住喝了一句,道:“闲着没事做吗?”
六叔听见这话,立刻收了声。
只看他掂着手里的斧子,又走到了那些壁画和浮雕跟前,去细细比对,不多时便说:“这里的确同时出现过两拨人,这些刀剑伤都是交错的,说明来自相对的两个方向,是打斗中造成的。”
六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闷,显然心情依旧不好。
“未必是两拨人。”这时道长也走了过来。
他瞧了瞧神斧,有瞧了瞧墙上的剑痕,半晌才问大伙儿:“如果这些伤,真的有不少是这斧子弄的,你们觉得,是谁用的斧子?”
不知怎的,道长这话一出口,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神斧,谁也没有说话。
“神斧可不是随便的一把破斧头,旁人只怕没这个本是去拿!”道长又说。
“那……那难不成是那个塑像砍的?!”高朗闻言觉得匪夷所思。
在他看来,那个塑像肉得很,一碰就能化成灰,根本看不出什么战斗力来!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种东西,在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前,是非常强劲的!”道长瞧着神斧,感慨得很……